皇甫丢上前附身问道:“你是什么人?受谁指使,为什么杀我?”
刺客躺在地上,扭开头,没有理睬他。
欧阳霍脚尖移向他的锁骨,用力点了点,吼道:“说,不说我废了你?”
刺客低嚎一声,痛得额上沁出了汗珠,但仍然咬牙死扛着。
欧阳霍大怒,脚尖加大了力度,只听“咔嚓“一声,刺客的锁骨断裂。
刺客惨叫一声,痛苦不堪,但依然一声不吭。
欧阳霍的脚尖又在向刺客的肋骨移动,此时,他再也撑不住了,
颤声道:“我说,我是麻爷的人,受罗昆指使来行刺你,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请这位高人放过我”
皇甫丢连忙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今晚还有什么行动?”
刺客着答道:“一共五个人,已经追踪你的同伙去了,约定今晚同时动手,十二点以前结束行动。”
皇甫丢暗叫不好:幺猪四人也同时遇袭了
欧阳霍单手提起地上的刺客,对皇甫丢说:“回病房,我马上设法通知小马去接应他们,但我不能离开你的身边。”
在五棵葱酒馆,幺猪刚出门,砰的一声,他的肩头就挨了一枪,他急忙转身抱住后面的雷人,一个懒驴打滚,两人一起扑到在地,顺势几个翻滚,藏身在一辆骡马车的后面。
两个黑影从河堤树丛的阴影里窜出来,一个手握毛瑟手枪,另一个则倒背手提着一把大藏刀,几个跳跃就纵到了酒馆门前。
幺猪小声对雷人说:“我引开他们,你从那边跑,我们去医院汇合。”
雷人答应一声,蹲起身体,向另一边挪动着。
幺猪举起近旁一个酒馆标示铁牌,挡住身体,猛的发力跃起,朝酒馆右侧的杂货铺缺口冲过去。
“砰”,又是一枪,子弹射在铁牌的边角上,淬出了几点火星,幺猪已像豹子般敏捷的跑进了杂货铺的缺口处,左突右拐,瞬间便失去了踪影。
雷人这边就不那么幸运了,两个杀手并没有中计一齐去追幺猪,而是拿枪的去追幺猪,另一个提大藏刀的却死死盯住了雷人。
当雷人匍匐着穿过几辆马车的掩护,正欲抬身狂奔时,一把雪亮锋利的砍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幺猪逃脱,雷人被擒。
提大藏道的杀手用刀背击晕了雷人,同跑转回来的持枪杀手一道,把雷人拖向河堤边停着的一辆轿车里。
再说恐龙,他从家里出来,刚穿出楼门,后脑勺就挨了一记闷棒。恐龙顺势倒地,那个从身后偷袭恐龙的杀手掏出一卷绳子,蹲下身就要捆绑恐龙,不料恐龙一个鹞子翻身,一头向来人撞去。
这一记重撞结结实实砸在了对方的胸膛,来人立刻四仰八叉倒在了地上。
恐龙拣起半截砖头,劈头就向杀手的脑门砸去,他不明虚实,不敢停留,拔腿向大街跑去。
而大佐此时正在同一帮拳友喝酒,两个月的拳击训练班结束了,几个投缘的拳友小聚一下,以示庆贺。
大佐喝醉了,被几个棒小伙子搀扶着走出餐馆,他迷迷糊糊被拳友们扶进黄包车后,一个黑影闪了过来,挥刀向大佐砍去。
大佐闪避着,滚下了黄包车。
已然离去的几个拳友,其中一个可能忽然记起了什么事,欲追向大佐乘坐的黄包车,他猛见有人袭击大佐,便一声吆喝,召唤同伴。
一伙拳友见状,即刻返身,一齐向黑影扑去,展开了厮打。
大佐跨上黄包车,对车夫低吼道:“快,去仁爱医院。”
五个人中,大佐是最幸运的,一帮拳友无形中保护了他,使得袭击他的杀手无从下手,大佐安全顺利的到达了医院。
夜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