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几个,快出来,看看谁给咱们送吃的来了?”
刺虎c刺蛇c刺鹰应声跑了出来,见此情景,似乎明白了七c八分。几张嘴交替着质问皇甫丢,一副受骗上当的愤懑表情。
多说无益,皇甫丢一直缄口不言,任凭他们七嘴八舌的喧嚣着。
刺龙一直在冷笑,稳操胜券地睥睨着皇甫丢,说道:
“冷大局长咱说不上话,这不,刚才站在这里的那位警察,就是冷局长的助理,前不久总算成了咱的哥们儿,你这个局长亲戚是真是假,当然一问便知,今天你躲不过去了吧?”
刺龙昂头叉腰的居中而立,虎视眈眈地盯着皇甫丢,另外三条刺青也摩拳擦掌的样子。
看来,皇甫丢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双方就这样对峙了几分钟,刺虎望了刺龙一眼,后者略一点头,他就飞起一脚向皇甫丢踢来。
皇甫丢被踢翻在地,接着,刺蛇c刺鹰也扑了上来,三个人拳脚交加,狠狠地揍着他,而皇甫丢却毫无还手之力,只有招架着。
他弯曲着身子,两手抱头卷卧在地,接受着一场暴打,在整个过程中,皇甫丢感觉到的不是疼痛,而是羞辱和仇恨。
他口鼻流血,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估计腿折了,肋骨也断了,任人宰割的承受着一场暴打。
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一直端立在旁的刺龙挥手喝令停止。他操起掉在地上的食盒,揭开盖子,把食盒里的菜饭汤水一股脑儿全泼在了皇甫丢的身上。
皇甫丢的两眼c鼻孔c耳朵都已被食物汤水糊住,加之伤重气紧,顿时感到呼吸困难c两眼漆黑,四周一片寂静。
那一刻,他以为自己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段时间一定非常漫长。
当皇甫丢醒来时,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周身缠满了绷带。
病床前坐着老妈,她身边站立着幺猪c雷人c大佐和恐龙,五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老妈没有流泪,倒是雷人眼泪花花的,看来他们似乎都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幺猪的两眼喷火,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大佐和恐龙也都咬紧了牙关,拳头捏出了水。
老妈见儿子醒来,急忙说:“小丢,我已经报警了,待会儿警察就来作笔录,你老实讲,究竟是谁打了你,下手这么狠?”
幺猪哼了一声,说:“报警?报警有个屁用?”
大佐和恐龙也附和着,都在等着皇甫丢的一句话。
皇甫丢艰难的摇了一下头,费力的说道:“你们别争了,报警就报警吧,会有用处的。”
正说着,两个年轻的警察走进了病房,一个警察询问,一个警察作笔录。
皇甫丢断断续续c原原本本讲诉了在四杰商贸发生的事。
那个询问的警察问:“当时有旁人在场吗?有没有目击证人?谁能为你证实是他们打了你?有没有一个证人愿意为你作证?”
皇甫丢还没有回答,幺猪就冒火了:“屁话,他都被打成这样了,这还不算人证?!”
警察狠恼火,对幺猪喝道:“是我们在破案还是你在破案?你是什么人?多什么嘴?”
幺猪更火了:“破你娘的鸟案,有你这么破案的吗?”
警察想要动手了,但猛然瞥见恐龙的身板和几双喷火的眼睛,顿时忍了忍,色厉内荏的吼道:“你骂谁啦信不信老子拘了你?”
幺猪也不示弱,回吼道:“你吓唬谁啦?有种你把老子枪毙了,没带枪吧,没有枪吧?”
老妈急忙挡开幺猪,对警察陪不是:“警察大人,别跟孩子们一般见识,破案事大。麻烦你们了,拜托你们了,一定揪出打人凶手,还我们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