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颜色已经不是红了,还是有一些阴暗的阴影了,就好像这个人被阴影吞噬了一样。
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等太医们过来送药,准备让小沫泡药浴的时候,打开门的一刹那,景以琛就崩溃了。
小沫整个人面如死灰一样,赶紧抱起小沫放倒水桶中,药浴汗蒸了一个半时辰,相当于三个小时。
脸色皮肤才有点好转。
景以琛慢无表情等着小沫苏醒,现在他已经没有心情再去管太医们了,时间到了,景以琛听到小太监的提醒,赶紧伸手去探小沫的状况。
微弱的呼吸让景以琛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看着恢复的小沫,景以琛心疼的很,“你们尽快研制出让他恢复的药物,让御膳房每隔一个时辰送来大补膳食。”
把小沫包裹好躺在喜床上,景以琛抱着小沫,安抚他。
现在已经是午夜了,小沫才悠悠转醒,睁着恍惚的眼看到面前近的有点模糊的面孔,感觉到一阵陌生。
想起了失去意识之前那个人,“以琛,我渴了。”
从来没有被小沫直呼名字的景以琛惊醒了,“小沫你醒了···”
亢奋的下意识的搂紧了小沫,“渴了?我这就给你倒水去···乖等我。”
喝了一些水,小沫干涸的嘴唇终于带有了一些血色,“以琛,我饿了。”
景以琛赶紧招呼小太监让御膳房送来吃食。
小沫穿着单衣有点冷,现在这个身体太柔弱,被景以琛披上带毛的斗篷,才坐到桌边吃饭,“我想吃肉,不喜欢吃鱼,不喜欢吃醋,不喜欢喝酒。”
景以琛默默记下,让小太监把小沫不爱吃的,不爱喝的都撤掉,然后准备小沫爱吃的水果。
吃的肚子鼓鼓的,小沫摸摸小肚,“吃饱呐。”
吃完,拖着圆滚滚的身体回喜床上躺着。景以琛本来想抱抱小沫的,却被小沫不经意的躲开了,好像是不太喜欢他的触碰。
因为太医嘱咐短时间不能行房,景以琛就天天看着不能吃,因为小沫有意识无意识的躲避,他能碰到小沫的次数都有限。
这天正在御花园里赏花赏景,喂鱼,景以琛怕小沫站在栏杆处危险,下意识的用手去搂小沫的腰。
小太监刚好送来鱼食,小沫出溜一些从他胳膊下钻了过去去小太监那拿鱼食。
景以琛看着自己悬在空中的手臂有点心冷。
扔下仍有闲情逸致喂鱼的小沫跑到太医院询问的皇帝景以琛足以证明他有多么欲求不满,“这都多少天了,还不能行房事吗?”
正巧有一个人要开门出去,结果景以琛在外面一踹门,一下把人拍在了地上。
刚要发火就看到比他火还大的皇上,赶紧跪趴在地,“奴才给皇上请安。”
太医赶紧过来行礼,“皇上,之前涂抹的药换了,只要不让皇后娘娘接触冷风,不接触冷水就没什么问题了。”
景以琛伸出手,太医有点懵,“皇上这是?”
“药啊,你是傻了,还是智障?”接过太医从桌上的腰,景以琛赶紧走人,“朕是太宽容他了,才会忍了这么多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沫喂完鱼,跑到皇宫外城放风筝,带着一帮小太监放风筝,天空上至少飞了40个风筝。
待所有风筝都飞上天空了,小沫把风筝线全都剪断了。
虽然这个时候送信还是驿站跑马什么的,宫里还是养着一些鸽子和一些珍奇的鸟类。
小沫把所有的鸟都放了出去,包括一些金丝雀什么的,都放走了。
小太监急急忙忙的找到景以琛一报告,景以琛突然想起来小沫当初形容他自己就好像一只被束缚着的风筝,被囚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