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无尽的能源动力,促使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已经充斥在他的脑海。不一会儿,裤子就被磨破了,有时还会因为行动的急躁磕磕碰碰,不知不觉中,几股暖流流淌在吴能的头颅和眼颊上。不过这一切他似乎视而不见,继续他的奋斗之中。或许,也是他第一次哭吧
他应该爬了几百米,渐渐的一个身影映入了吴能的眼帘,看着他完全镶嵌在冰冷坚硬的岩石之中,吴能热泪不禁像小溪一样流淌在沾满泥土的脸颊之上。下意识擦干眼泪,守住心神,强忍着痛苦连滚带爬来到了郑范天的面前。看着郑范天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吴能心仿佛被针穿透一般,钻心的痛顿时充斥全身。瞪着毫无生命活动迹象的郑范天,吴能努了努嘴,双眼发红。没有哭声,吴能就这么瞪着。
一个光秃秃的小山坡上,一老一少正站立在最顶端,望着远方。老者先发话了:“觉民,你也算长大了,但是你还不知道社会的深浅,危险一直在你的身边。老夫想了许久了,也算想通了,你有你的道路去闯,老夫无权干扰,只希望你能平安无事,所以带上这个。”随后,老者拿出了一个细小的血红色的针递给了面前的年轻人。年轻人不禁疑惑问道:“爷爷,这是”老者答非所问:“切记,这根针,你一定要在遇到生死关头的时候才能用。而且这根针使用的对象并非敌人,而是自己。这根针的使用方法有些渗人。那便是针头对心,奋力入之。”年轻人大惊:“这难道不是自杀吗?”
老者大笑:“哈哈哈哈,算是吧,它只是一个fènghuáng涅槃的道具。”随后,带着余音离开。
摇了摇头,吴能从回忆中醒来。随后,连忙从背包中搜出了一根细小的针。他瞪着郑范天,幽幽道:“你救了我一命,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但是,我吴觉民绝不喜欢欠别人的情。有恩必报,有仇必复。现在,我还给你。你一定得给我醒来。”然后,吴能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向了郑范天。“今天,我就赌一次。”吴能决定之后,奋力举起手中的针往郑范天的胸口插去。“噗哧”一声,血针畅通无阻地插进了郑范天的心脏。鲜血染红了看不清的大地。郑范天的躯体颤抖了起来,针随着郑范天的心跳一起抖动。
吴能紧紧盯着郑范天的一举一动,心跟着他一起打结在一起。不出五秒,一声有些愤怒又参杂着凄惨的呼喊,充斥在洞内。
“军阀”带着他的小队悠游自在地走在大道之上,所遇之敌人,都被逐个击破,很是嚣张。突然,他的背后传来了一声惨呼。“军阀”转过头,发现少了一名队员。由于消失的队员是殿后的,所以没有人在意。瞬间,恐惧的气息弥漫在这一个小队之中。又一声惨叫,带走了又一名队员。瞬间,“军阀”的小队进入警戒状态,奈何就是找不到敌人身在何处。“军阀”用生命探测仪锁定了对方,可惜来不及反击。对方突然从地底下凭空穿透出来,扑向了“军阀”。那人眼色通红,所过之处,都参杂几丝黑色残影。
就在一瞬间,那人便撞向了“军阀”,“军阀来不及反应,被对方钻了空子。不过他倒是一脸不屑:“很有胆子嘛,今天我来教你死字怎么写。”不过下一秒他就震惊了。当那人跟自己相撞时,并没有他想到的那样飞出去,而是钻了进来。那人顿时和“军阀”合为一体。下一秒,一个人从“军阀”机甲里飞了出去。不过这个人只是个士兵,那么那个士兵极其恐慌,他根本想不出会是这个结果,眼前的“军阀”已经被那人取得控制权了。“军阀”机甲没有迟钝,立刻调出机甲中的武器,在在场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间里,“砰砰砰”,所有敌人便倒在血泊之中,完成了清场。
作者的话:昨天忙,没时间码字,今天算是补偿吧,多写了五六百字。不过今天先更新外传,可能有些读者不愿意。在此,魔曲深感抱歉,希望大家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