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没干,我只是个开车的。”韩风做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他还不想在司雨雪的面前暴露自己的实力。
叫五哥的踱到韩风的面前,面带捉弄的笑容:“开车的车开的不错呀。”
疤痕可没那么些废话,举起手里的砍刀就要下手。
“等一下。”叫五哥的出声制止,“别砍。”
疤痕不解地问:“为什么”
五哥嘿嘿一笑:“司雨雪好像已经丧失了战斗力。就剩这么个司机。我们要是把这个司机放在车里,然后把出租车推倒悬崖下面,他们身上没有伤痕,是不是别人会以为他们是自己掉下去的。”
冷天c疤痕明白过来后赶紧捧臭脚:“高,实在是高,高家庄的高。”
五哥很得意,手一挥:“把这个司机扔车里,然后把车推山底下去。”
冷天和疤痕向前两步,同时伸手抓向韩风。
韩风假装害怕:“不要,不要。”同时两手瞎划拉一副孤苦无依的样子。
疤痕一把抓住韩风的肩膀:“小子,算你倒霉,乖乖地给我进出租车里,省的大爷费事。”
韩风像个老农样手舞足蹈地挣扎,一只脚很不小心地蹬在疤痕的裆部。
疤痕裆部一堆累赘承受了韩风这貌似无意识的一脚。
疤痕发出一声狼一样的咆哮,然后捂着裆部很痛苦地就蹲了下去。
“你个废材。”冷天骂了一句疤痕,把疤痕往边上一扒拉,冲到前面。
可是对面这个垂死挣扎的司机似乎很不好对付,在冷天抓着他的手准备把他拖进出租车的时候,出租车的车门不知怎么一下关上了,等冷天看见车门关上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关进了出租车里。
当他推开车门试图下去重新收拾那个司机的时候,虚弱的司雨雪手里的一把不是很大的活动扳手悄悄地举了起来。
等五哥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儿的时候,疤痕和冷天已经失去了再战的能力。
“歪嘴,你还楞着干什么,你还笑动手。”
原本看着疤痕捂着卵子正笑得很白痴的歪嘴立刻不笑了,他冲上去就和韩风扭在一起。
歪嘴和韩风两人扭在一起像在角力,宛如大街上两个泼妇,韩风抓着歪嘴的头发,歪嘴抓着韩风的衣服,一只手还很阴险地伸向韩风的下三路,貌似准备给韩风来个撩阴爪。
两个人扭来扭去,打了个平手,谁也奈何不了谁。
叫五哥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对着出租车喊:“冷天赶紧下来帮忙。”
叫了两声没有反应,往出租车里一看才发现冷天晕过去了。
五哥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弯腰捡起一把扔在地上的砍刀。
“歪嘴,你闪开。”
韩风当然不能让歪嘴闪开,他要是闪开,那个叫五哥非挥刀砍过来不可,所以,他不但紧紧地抓住歪嘴还把歪嘴做挡箭牌使用。
于是,一个滑稽的画面产生了:五哥挥着砍刀找机会想砍韩风,韩风就把歪嘴顶在面前闪来闪去的,五哥怎么也找不到机会,气的直跳脚。
最倒霉的就是疤痕,裆部的疼痛刚减轻了点,正准备鼓起余威擒敌于掌下,谁知韩风和歪嘴三划拉两划拉又耍啦到他的面前,也不知从哪儿又飞来一脚,正好又踹到刚才的部位。。。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司雨雪坐在车里看着外面三个人的搏斗,那叫一个肝疼,她认为农村大街上三个妇女打仗都比这三个老爷们扭在一起赋有美感。
司雨雪坐不住了,她推开车门走了下来,虽然身上还虚弱无力,但她觉得作为一个警察,她必须挺身而出。
“把这个胖子交给我。”司雨雪喊了一声就一拳向五哥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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