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部神经绷到极致。
“手段要那么多干什么,让你害怕,哪怕一种也足够了!”
容司南眸光阴凉,滑下长裤拉链,撩起唐伊歌牛仔裙的裙摆,沉身而下。
“容司南,我恨你,我恨透你了!”
唐伊歌痛到情绪崩溃,大哭。
容司南只冷冷盯着她淌泪的眼,她越说恨,他越狠。
“好疼,呜”唐伊歌蓦地抓紧容司南胸前的衬衣,一头长发被汗水打湿透,巴掌大的脸同样湿哒哒的,“大哥,求你,求你了,我真的好疼”
容司南俯下身,大手柔情的抚黏在唐伊歌脸上的长发,望着唐伊歌的眼眸,俨然进入了疯魔状态。
好似。
他要的,就是她疼!
唐伊歌到最后已经痛到虚脱,说不出话来。
失去意识前,最后印在她瞳眸里的,是容司南残冷到极致的脸。
再次醒来时,唐伊歌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鼻息间全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满目刺眼的白。
“醒了?”
一道轻柔的女声从耳畔拂来。
唐伊歌对这个声音并不陌生。
抿紧干燥的嘴唇,唐伊歌缓缓转头,看向坐在病床边沿的女人。
“感觉如何?”女人伸手抚了抚唐伊歌的额头,末了,对她笑道,“没事了,烧已经退了。”
唐伊歌脸色青白,看着女人的双眼尽是冷凉,“你来干什么?”
唐伊歌出口的嗓音干哑,比她原本的声音不知道哑了多少倍。
“照顾你啊。”女人说着,柔柔婉婉的给伊歌捏了捏被角。
“出去!”唐伊歌盯着她。
女人叹气,无奈的看着伊歌,“姐,你这是何必呢?我是你亲妹妹啊,你实在没必要每次见到我就如临大敌。”
唐伊歌面色冷然,“不要让我说第三次,出去!”
唐阮摇摇头,起身,拿起桌上一只水杯去饮水机里接水,“姐,你刚醒来,不要这么激动,对身体不好。医生都说了,依你的身体状况,若是不及时调养,恐怕寿命不长。”
寿命不长?
唐伊歌握紧手。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这几年落下不少病根,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长寿。
“姐,喝水?”唐阮柔笑的将水杯递给唐伊歌。
唐伊歌冷盯着她。
唐阮挑眉,“不想喝?”
笑了笑,唐阮将水杯放到床头桌上。
重又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看着唐伊歌,“姐,你别这么看着我,要不是我想你了,去影楼看你,你现在恐怕算起来,是我救了你。”
唐伊歌一张脸尤似铺上了厚厚几层白面粉。
所以。
某人就那么把她仍在沙发里,自己走了?
容司南,你还能再狠一点么!
唐伊歌眼眸灼红,却没有泪。
兴许,她就不该相信他。
一个讨厌了她这么多年的男人,怎么可能突然发现他爱的人是她呢?
如果他真的爱她。
又如何会扔下她一个人?
突地,手腕一凉。
唐伊歌下意识的抖了抖,拧紧眉盯着唐阮。
唐阮对伊歌扯扯唇,随即将目光落在伊歌手腕上,“啧,这是谁啊,下手这么重,你看你的两只手腕都肿了。”
唐伊歌挥开唐阮的手,“不走是么?行,我走!”
唐伊歌说着,身后便要拔掉她另一只手,手背上的输液针。
“姐,你别激动,我走还行么?”唐阮笑,仿佛觉得唐伊歌做了一个让她觉得极为有趣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