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吻了吻,说,“那里好像又伤了,上次买的药放哪儿了?”
“”靳橘沫好佩服他可以说得这么的泰然!
靳橘沫装死的闭上眼,假装没有听到他说话。
容墨琛好笑的伸手弹了弹她的脑门。
靳橘沫吃疼的皱眉,双眼掀起一条缝委屈的看着他。
“该做的都做了,害羞什么,不嫌矫情!”容墨琛揉了揉她的脑门,低声说。
靳橘沫最烦他说她矫情,暗撇嘴,“你就不能轻点么?每次都这么”猛!
容墨琛盯了她几眼,抿唇,“我下次注意。”
靳橘沫垂下眼睛,突然想起一件事,心紧了紧,抬眼看着容墨琛,小声道,“我忘吃药了。”
这两天他们都有做,但他不习惯带小雨伞,最后都在她身体里而她也忘了吃药!
靳橘沫有些担忧的锁紧眉。
容墨琛看着靳橘沫忧心忡忡的眼睛,黑眸微敛,“应该没事。不许吃药,那种药吃多了伤身。”
不吃药?
靳橘沫抿唇,“不吃药万一怀了,怎么办?”
容墨琛深盯着她,“怀了就生下来,我养得起!”
“”靳橘沫眼廓轻缩,含紧嘴唇没说话。
容墨琛看着靳橘沫沉默的样子,神情慢慢冷了下来。
忽然间,两人之间原本温馨缠绵的氛围变得有些沉闷和不尴不尬。
靳橘沫轻吸气,抬眼看向容墨琛,张了张口正要说话时,他却看了她一眼,淡淡说,“睡吧。”
靳橘沫心头微沉,看着他冷漠的脸庞,想说的话滑到喉头又被她咽了回去。
古家别墅,后花园一片翠绿的草坪上。
古姚秦,梁憶以及古灵漪围坐在一张白色的圆桌上,个个神情凝重。
古灵漪眼眶猩红,说话时嗓音剧烈的颤抖,“妈咪,你真的看清楚了么?确定么?”
梁憶拧紧眉,“我这几天经常会想起那两个孩子,总觉得他们似曾相识,像是在哪儿见过,尤其是那个小男孩儿。现在我终于明白,他像谁了。”
“怎么会?伯母不是说那两个孩子不是墨琛哥哥的吗?妈咪,你肯定是看错了,肯定,呜呜爹地,要是那两个孩子真是墨琛哥哥的,我该怎么办?”古灵漪哭着倒进了古姚秦的怀里。
古姚秦四十多岁,留着男士中常见的平头,可头发却是白色的,并不是染的,而是自然白头,可他的脸却看上去很年轻,只是一双眼睛总是带着某种算计的光芒,以及脸上时不时会露出一丝野狼一般的狠辣。
古姚秦心疼的拍着古灵漪的后背,看了眼梁憶,眯眼道,“就算那两个孩子真是容墨琛的又如何,只要容家不认可,她生的孩子就是私生子,永远见不得光。”
“可是墨琛哥哥一颗心全在那个女人身上,他不可能让他和那个女人的孩子成为私生子的。
而且,爹地,我不舒服,我真的不舒服!她有什么资格给墨琛哥哥生孩子,她凭什么?”古灵漪边捶打着胸口边愤恨道。
古姚秦慢慢握住古灵漪捶打自己胸口的手,定定盯着古灵漪肿红的眼睛,“漪漪,你是不是真的不能忍受容墨琛和其他女人有孩子?”
“”
梁憶被他阴测测的嗓音弄得背脊骨打颤,心底没来由生出一股寒意。
古灵漪眼底溢出浓烈的恨意,声音怨毒,“除了我,没有人有资格给墨琛哥哥生孩子。”
古灵漪盯着古姚秦,“我恨那个女人,更恨她生下的两个野种,恨不得她们全都消失!爹地,你帮我!”
望着古灵漪因为恨意微微有些扭曲的脸,古姚秦凡是轻轻笑了起来,笑容宠溺,“好,爹地帮你!”
梁憶看着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