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东南亚,人人见到慕覃年都绕道走,生怕招惹上他,惹来无法承担的横祸!
靳橘沫心里更是疑惑,“照你这么说,慕覃年身份非凡,他不应该无缘无故的跟踪我才是,毕竟我们之前从未见过。”
容墨琛黑眸轻眯悦。
“对了,在车上,他跟我说,他跟踪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靳橘沫看着容墨琛,百思不得其解。
“什么事?”容墨琛微疑的看着靳橘沫搀。
靳橘沫摇摇头,“他没说。”
停了停,靳橘沫有些担心道,“你们真的打算把他关起来?”
容墨琛搂着靳橘沫躺在床上,“他说出他的目的,我确保他对你没有威胁,就放他回他的东南亚。”
靳橘沫想到在车上时,慕覃年对她的异常,心里头还是有些鼓包,猜不透他究竟想干什么。
所以听到容墨琛这么说,她也就没有说什么。
正愣神,手腕突地被男人滚烫的大手握住,往下带了去。
掌心猛然多出的炙物让靳橘沫脸颊轰的一下暴热,羞躁的抬眼瞅着某人。
容墨琛呼吸微重,灼热的呼吸包裹而来,在她唇边哑声道,“就一次。”
靳橘沫看着他难耐的俊脸,心控制不住的发软,无法拒绝。
雷弈城的大本营,一间颇具欧美现代风格的房间,房间内典雅的摆设怎么看都跟雷弈城硬汉的外貌不太搭配。
雷弈城搭拉着长腿搁在长桌上,眯眼看着对面沙发坐着的慕覃年。
慕覃年坐姿优雅,一手轻放在大腿上,一手随性的落在沙发,放松的姿态,一点都不像被强行扣押的狼狈,反而更像主人般随性慵懒。
“抽烟么?”雷弈城问他。
“我很挑的。”慕覃年说。
雷弈城挑眉,没再问他,自己抽出一根烟在唇间点燃,冷峻的嗓音被烟雾熏得微哑,“这里不是东南亚,知道吧?”
“显然不是。”慕覃年状似苦恼的皱眉。
“说吧,什么目的?”雷弈城道。
慕覃年盯着雷弈城,忽而笑了笑,“不能说。”
雷弈城皱眉,“怎样才肯说?”
“不知道。”慕覃年也算是有问必答。
雷弈城暗磨了磨后牙槽,狞笑,“慕先生还没看清现在的局势?”
“现在的局势难道不是我落在你手上,任你宰割?”慕覃年拉了拉嘴角。
“觉得我们不会拿你怎么样?”雷弈城嗤笑。
“你们不会么?”慕覃年也笑。
雷弈城狠吸了口烟,耐心所剩无几,语气也多了丝狠戾,“慕先生是不想平安回东南亚了?”
“想回。”只是他不会空手而回!
“慕先生若不肯说实话,回不去。”雷弈城说。
“谁知道呢?”慕覃年语气平平,不甚在意。
雷弈城盯着他老神在在的脸,特想挥手给他一拳。
就在雷弈城忍耐到了极限,按耐不住想出手时,房门被从外推开,某人携着一声寒潮走了进来。
黑眸冷盯了眼慕覃年,说,“你跟小沫什么关系?”
雷弈城微愣,看向慕覃年。
慕覃年嘴角带出一点笑,似乎又没有,“猜猜看。”
容墨琛冷抿嘴角,站在离慕覃年五步的距离,声线淡凉无温,“在游乐场,你拿了小沫的头发。”
头发?
雷弈城深眸掠过沉着。
慕覃年不说话。
两个男人无声的对视片刻,容墨琛错开黑眸,看向雷弈城,“让他走。”
雷弈城微顿,盯着慕覃年,“需要我送慕先生出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