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要入笼的鸟,一旦惊飞了,再去抓捕那就困难更大了。”
陈三母子被丁雷放出了屋,陈母关切地说:“三,小心我的儿。”
陈三道:“娘,放心吧,张警官告诉我,会暗中保护我们的。”
陈母心情沉重地:“儿行千里母担忧,你以后可别做坏事,别做错事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有多好。”
陈三道:“娘,儿这回算是立志改正,重新做人,放心吧,娘,我走了。”
丁雷也嘱咐了一番,各自离开,陈三推起院子里的一辆自行车匆匆而去。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了,他不时地用手擦拭着头上脸上的汗,他望见了那座大桥。闫四在大桥上焦急不安的苦等着,他又一次拨打起手机:“喂,是表哥吗?你再不来,我就走了。哦,你来了?什么时候到?几分钟,我的好表哥,算是你救了我。”
闫四抬头看去,陈三的自行车已经到了桥面,他迎了上去,亲切地:“表哥。”
陈三气喘吁吁地下了自行车道:“表弟,你等急了?”
闫四感叹地说:“真是分秒难等。”
陈三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桥边林子里去。”
闫四焦急地:“文物贩子来了吗?”
陈三道:“来了两天了,我和他见了两次面。”
闫四问:“怎么讲的?”
陈三道:“还是老规矩,先看货,再议价,然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闫四担心地又问:“于得海c钱二还有那个戚国放?”
陈三说:“于得海,钱二要我来分析,他们没有走远,肯定就在吴二的背后,那个戚国放一直没有露面。”
闫四怵然地:“于得海c钱二没有走,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陈三推着自行车,闫四随后走下桥头,向隔壁不远的林子里走去,天渐黑也暗了起来。陈三闫四来到了小树林子,晚风摇曳着小树,发出飒飒的声响,陈三扎下自行车道:“坐下,咱表兄弟好好聊聊吧。”
闫四惊惶地:“于得海c钱二太可怕了,真是杀人不眨呀的恶魔。”
陈三道:“别怕,他们都是命案在身,就像鬼火一样,见不得太阳。”
闫四忧心忡忡地说:“我还是不敢现身,尤其是死在古墓中的四个弟兄,他们的父母一见到我肯定跟我要人不可。”
陈三道:“人又不是你杀的,你怕什么,公堂理论。”
闫四道:“公堂理论?和谁论?于得海钱二不落网,我和谁去理论,那四个活生生的人是我带着去茅草山盗墓的,一旦他们的家人知道他们死在古墓里,生吃了我也不解恨啊!公安局也不是安全岛,戚国放犯了这么大错,还不是太平无事,动了一根汗毛了没有。”
闫四说到这里呜呜地哭了。
陈三安慰道:“别哭,何去何从,好好计议,总之活人不能让尿给憋死。”
闫四差点哭了起来,道:“我现在好比锅里的王八,灶里的柴火已经点着,我是活不了多久了,我想只有一条路,早点卖掉文物,我带上钱,亡命天涯,远走高飞,逃命去。”
陈三道:“那不行,现在全国联网,一个通缉令,你能逃到哪里去?”
闫四道:“那我就自杀。”
陈三失声笑道:“别说丧气话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过河湾必然直,我看清了,你只有向政府自首。”
闫四霍地站了起来:“自首?我能自首吗?政府能放过我吗?活埋张铁柱我参与了,那四条人命也与我有牵连,不枪毙我,少说也得判个死缓或者无期徒刑,我不想在监狱里度过我的人生。”
孟所长c刘指导员c张铁柱和几名民警还在议会着,张铁柱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