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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

    路不铲不平,事不为不成。

    人不劝不善,钟不敲不鸣。

    第二天,杨赐没有开自己的私家车,坐上开往县城的第一班公共汽车去了县城。

    杨赐到了县城下了车,在一家小吃部吃了早点,然后去超市购买一些营养品就去了医院。在住院部查到了丁雷所住的病房就进去了。

    丁雷是外伤,鼻梁骨折又不能做手术,也不能打石膏,现在只能吊水消炎。丁雷本来就是一条硬汉子,在他身上小伤小痛不在话下,吃得起苦受得起痛,他躺在病床上一边吊着水一边看着书,杨赐来到了床前他还没有发现。

    ”丁雷。”

    丁雷听得有人叫他的名子这才抬起头来,见是杨赐虽然有些想不到的感觉还是控制住了。

    丁雷触景生情地说:“老同学,不,杨书记,你?快坐下,坐下。”

    病床前正有一个方木凳子,杨赐把带来的礼品放在病床上就坐下身来。

    丁雷道:“买这么多的礼品做什么?”

    杨赐喜笑颜开地说:“我是来感谢你的。”

    丁雷爽朗地大笑道:“感谢我,谢我什么?”

    杨赐道:“没有你的解围,蔡家二弟兄还不知能打我到什么程度,也许”

    丁雷说:“举手之劳,别耿耿于怀。”

    杨赐又问:“你伤口还疼不疼?”

    丁雷笑了笑说:“离心还远着呢,杨书记,我丁雷是个直脾气的人,从来就不会拐弯抹角,我可以断定你还有另一个话题,那就是你来的主要目的。你就开诚布公,话不说主题等于是费话,别磨蹭了,开门见山,快刀斩乱麻。”

    杨赐也笑道:“你我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我太了解你了。老同学,我来争求一下你的意见,常建设承担全部的责任,必须承担法律对他的惩罚,一是民事赔偿,二是”

    丁雷问:“二是什么?”

    杨赐少气无力地说:“你是否同意调解?”

    丁雷坦荡地说:“我和常建设也是同饮一井水,一起长大的老邻居,没有任何的深仇大恨,更谈不上有敌我矛盾,我又为什么不能原谅他,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这个道理我不是不懂。”

    杨赐大喜道:“你放弃追究他的刑事责任了。”

    丁雷点点头。

    杨赐又问:“那民事赔偿你就出个数吧?”

    丁雷向隔床一个老汉看了看说:“这位老人很可怜,老伴死得早,只有一个儿子,去年出了车祸,不幸身亡,肇事司机丧尽天良逃逸了,没有受到如何赔偿。媳妇又改了嫁,还有一个八岁的孙子,祖孙二人相依为命,这样的日月还能好吗?和我们一样都是农民,他那里是个山区,相比起来经济是落后的。为了生活,老人已经六十多岁了还雇给人伐树。披星戴月,早去晚归。三天前的晚上下了雨,老人骑着自行车在回家的路上,天黑路滑掉进山沟里摔断了大腿。幸亏被路人发现打了120,才送来医院。可是医疗费没有着落,不但不能手术,还停了药,我想帮助他。”

    杨赐问:“你怎么帮助他?”

    丁雷说:“为老人筹备医疗费。”

    杨赐又问:“你还在医院里又怎么去筹备?”

    丁雷说:“我准备今天下午出院回家做薛蓉的思想工作。”

    杨赐说:“三百五百解决不了问题,肯定是个不小的数字。”

    丁雷说:“我问过医生,有一万块钱就能全部解决,虽然我和他无亲无故,我是一名员,总是感觉到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责任。我家里是没有钱,卖一棵银杏树吧。”

    杨赐没有说什么,睁着两只猴眼傻乎乎地看着丁雷。

    丁雷想了想道:“老同学,我有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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