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愁嫁不出去吗?兰花,你千万不能做蠢事,什么死呀,我听了不高兴。”
兰花哭道:“和婶,我想不通,我太想不通了。”
和婶笑了笑道:“想不通,你就别去想,想以后的路,辞了灵山就没有庙了?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啊,死心眼”
兰花痛心之极地问:“要我怎么办呢?和婶。”
和婶心中暗暗高兴,她想起不久前因为几句瞎话惹得张万和向那人下跪,好个无老无少的张铁柱,说我什么?是什么老不正经,煽风点火,惹是生非好吧,老娘我就露一手给你看看。不认这个邪,我要你烧香黑半截,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老娘是开染坊的。
于是和婶假惺惺地蹲下身来,表现出同情和靠近,关切地:“兰花,是婶子的一句劝,我问你,天下就一个张铁柱是个男人,别的男的就不是男人了?要是摊在我身上,好马不吃回头草,他张铁柱有错在先,对不起,反正是饺子未破,馅子也没淌,又没结婚,我还在茅草山庄找,在你张家门子里找,非气死你不可。”
兰花摇摇头道:“这么做?”
和婶道:“三国演义的电视你没看过吗?诸葛亮三气周瑜,周瑜是那种的人物都能被活活的气死。”
兰花无可奈何地问:“在张家找谁?”
和婶夸夸其谈起来,道:“我们张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棒,一个比一个强,铁梁铁军怎么样?”
兰花十分为难地:“和婶,他们都是近门,都是堂兄弟,能下这么个心吗?”
和婶道:“别怕,有和婶,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定能说的美国打苏联。”
兰花苦涩地道:“和婶,你别再戏耍我了。”
和婶呵呵笑道:“放心吧,兰花,你做我的侄媳做定了,凭老娘的手段,马到成功水到渠成,你先去我家,所有的事,我一手承包了。”
张铁梁正在自己的院子里练功,和婶开了大门走到他的身旁,张铁梁收住了动作道:“和婶,你来了。”
和婶道:“河南少林寺学了三年没有白学,我在院子外面就听到呼呼声。”
张铁梁笑道:“和婶,你没有抬头看天,刚才是过了两架飞机,有一架是坐的三叉机,那一架是”
和婶不悦地:“你们这些孩子,总是拿老婶当猴耍,张铁柱说我是什么老不正经,我真是老了吗?四十刚刚过。”
张铁梁道:“柱子哥怎会说你?我没有听到,要我说你是老不尊重,因为你是长辈。”
和婶道:“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张铁梁问:“和婶,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听了一个相声,这个人说他的上嘴能扩天,下嘴能盖地,让我说,比起我们家婶子他还差得远哩,她老人家的一张嘴,能把天上的星星吞到肚子里,你说神不神,天下人都跪着求她,才留下了太阳和月亮。”
和婶仍是一板三眼地说:“铁梁,你说你铁柱哥该挨揍,我看该狠狠的揍。”
张铁梁板起面孔:“揍柱子哥,你是想祸起萧墙要我们老张家大战,还是想血洗茅草山庄?这可是老婶子的拿手好戏。”
和婶道:“我还想爆发第三次世界战争。”
张铁梁咧嘴笑道:“和婶,都说你有恐茅草山庄不乱,大有炸平茅草山庄之势,真是名不虚传,名不虚传那。”
和婶也板起面孔,吼道:“没老没少的东西,我是来说正经事的,你铁柱哥和兰花分手了。”
张铁梁频频摇头道:“他两个郎才女貌,天生地设的一对,绝对不会分手的。”
和婶道:“起先我也不相信,铁柱不该又带一个女人钻树林被兰花逮着个正着。”
张铁梁更是不信地摇头晃脑道:“和婶别瞎说了,柱子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