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按我们的意思和他交谈,不可以说出我们来了广州。”
刘指导员道:“你站起来,和我靠近点,我教你和他说话,你看着我手中的本子上,写什么你就说什么,听到了没有?”
文物贩子连声地:“听人穿鼻,由你指挥。”
张铁柱手中的手机又响了,文物贩子又接过来:“嗯,你是谁,你是于得海?”
正是:
事有急之者,宽之或自明,毋躁以其忿;
人有操之不从者,纵之或自化,毋躁切以益其顽。
话说张铁梁守着那四个恶徒,张铁柱监视文物贩子。刘指导员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个本子,并且仔细地监听着他手里的电话。文物贩子哪敢大意,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地一边和对方交谈,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刘指导员手里的本子。
文物贩子道:“你是于得海,你太不仗义了,竟然用赝品诈骗了老子四十万,四十万怎么办?你要全部补偿我?”
文物贩子向刘指导员的本子上看去,问“怎么补偿,现在你在那儿?”
文物贩子高声地问:“你怎么补偿,你人现在在哪里?又有一批珍品铜器金器玉器,还有宝珠一共四十八件,你现在在老家了?”
文物贩子又向刘指导员的本子看去,一字不差地:“是从何处出土的文物?茅草山,好,那就请你马上来广州,不?去你的地方,怎么见你?你说哇见你不太方便,不太方便也得见你,”
于得海在电话里道:“先与一个叫吴二的见面。”
文物贩子问:“钱二呢?钱二也在哪里?什么时候见面?”
于得海道:“本月五号,在火车站,吴二接你,街头暗号是,他右手拿着一本画报,左手一份报纸,扬子晚报,脖子上挂着一部手机,带着粉红色的太阳镜”
文物贩子问:“他的相貌体征是什么样的?”
于得海道:“三十来岁,一米七的个头,稍黑,留着小平头,小耳朵,说话有些口吃。”
文物贩子道:“好,好。”
文物贩子打完电话,张铁柱已经做了通话记录。
张铁柱道:“朱先生,请你记住,这是你立功赎罪的时候,协助我们对于得海钱二的抓捕,对今后的审理也会有所帮助的。”
兰花腆着肚子,正坐在床沿上发呆,自言自语道:“梁子,我的梁子,就算我是个错,当时我也是无可奈何啊,我就快要生了,打了七八遍的电话你也不接,就这么恨我吗?梁子哇”
兰花泪花滚滚,她哭道:“有心要我妈来帮帮我,老人家恨我又气我,她不来我怎么办那求张铁军,在茅草山也只有求铁军了。”
陆小云正在梳头洗脸,她听到了叫门声,传来了韩月的呼喊:“小云妹妹,小云妹妹,小云妹妹”
陆小云喜出望外,道:“是韩月大嫂。”
陆小云走出屋,前去开门。陆小云高高兴兴地走出院子,热情地:“嫂子,来啦,来啦。”
陆小云疾步小跑地开了门,热情地:“快屋里坐,屋里坐,今天中午我不许你走啊。”
韩月笑道:“管我的饭?”
陆小云道:“不但管饭,我还想请你喝两盅。”
韩月惊喜地:“长本事了,还学会喝酒了,我可没有盛酒的家伙。”
陆小云道:“还不是让张铁军给逼得吗?一个人在家多寂寞。”
韩月道:“我可只听说过有逼上梁山的说法,被逼的喝酒可是头一回啊。”
陆小云道:“嫂子,进屋去,我可想让你天天来陪我。”
韩月道:“我可没有这个福分,家里的猪羊鸡鸭,地里的庄稼,看你柱子哥整天忙得屁股着火,我今天是来找你陪我去趟镇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