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你?”
胡大明问:“你三爷呢?”
韩军道:“他在酒楼在等着我们回去喝庆功酒,他有交代。”
胡大明问:“有什么交代?”
韩军道:“行动要快,不留下任何痕迹,是次秘密行动。”
记住;这是公元2007年7月14日凌晨
正在这时从楼上传来惊惶的疾呼声:“救命哇”
胡大明抬头看去,一众恶徒七手八脚将两名男性老人,赤条条的,一名女性老人,半身,一名中年妇女也只穿着三角裤头,他们的嘴里都塞着布巾,被抬下楼来,最后还有一个岁的男童一丝不挂的也被一个大汉协下来,孩子没命般的嘶叫着:“妈呀,妈”
韩军一声令道:“用单被包裹好装上车去,”
胡大明厉声问道:“你们想什么做?”
韩军冷笑道:“你说怎么办?”
胡大明道:“送进旅社。”
韩军一声狰狞的冷笑道:“他不是你的先人。”
胡大明勃然大怒,扑向韩军,愤然骂道:“韩军,韩军,好无人性的狗东西。”
胡大明一拳将韩军打倒在地愤然而去,这时候,一辆铲车开来,可怜,好一座两层楼在一片倒塌声中被铲除成一片废墟
有诗为叹:
彩画雕栏狼狈,栋梁楼壁欹歪。
百般家私尽尘埋,窗明几净俱败。
倒下非是一栋民房,能使万民心中哀。
一片废墟在眼前,阵阵哭声人伤怀。
何人如此败坏?丑化了朗朗世界。
不允恶人国法损?事关民心减衰。
众恶徒将几名苦难的人等分别扔进几辆小车内,向不同的方向开去,夜更深了,雾更浓了,夜雾中那排排的路灯也显得是那么暗淡
夜风徐徐,星光灿烂,一辆小车开到荒郊野外而停下,车门开放,黄义,高月被踢下车来,滚落在草丛中,那车仓惶而开去,高月惊恐万状挣脱身上的被单,拔出嘴中的布巾,月光下她看到了一旁的丈夫黄义,急忙爬扑到黄义的身边,扯开他身上的被单,取出他口中的布巾,哭道:“老黄,老黄,老黄”
黄义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万分痛心地说:“高月,别哭,我没有死,我还没有死哇。”
高月哭的甚是伤心,她道:“这帮土匪,他们要做什么?是绑架?还是”
黄义想了想道:“可能是强行拆迁,过去土匪在深山,如今土匪干拆迁。”
高月迟疑着,呢喃道:“也该给我们一个通知呀。”
黄义怒骂道:“正是一帮活土匪,贼胆包天,我们的家完了,我们的家完了。”
高月问:“这能是政府行为吗?”
黄义道:“应书记是个政策性特别强的好干部,不修边幅的事他绝对不会干的。”
高月问:“又能是什么人干的呢?”
黄义斩钉截铁的说:“是开发商,收买社会上的黑恶势力的一次犯罪行为,即使有政府官员的参与,一定少不了郭四放他们这帮贪官的违法分子,这顶黑帽子绝对不能戴在应书记的头上。”
高月道:“我们被托上车的时候,土匪的内部也发生了争执,有个人在骂韩军。”
黄义道:“那个半是君还打了那个韩军。”
高月不解地问:“什么半是君?”
黄义说:“做贼的中间还有比较好的人,一半是贼,一半是好人,这种人也许还能改造成好人,是站在十字路口上。”
高月道:“先不说他是个整贼还是半个贼,至于那个韩军,是不是开游戏厅刀劈一个工人胳膊的韩军?如果是他,不是畏罪潜逃半年,后来自首被判刑八年,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