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我和海哥是亡命之徒。”
于得河道:“你们就去吧,我没有什么理由阻拦你,可我心里不是个滋味。”
于得河说到这里不禁潸然泪下。
这些人从来就没有自己反省自己的内心深处,如果没有感到惭愧的地方,哪里会有忧愁;哪里会有恐惧?如果对于意外事故就能应付自如处之泰然了。于得河c于得水虽然洗手不再去茅草山的盗墓犯罪活动,但参于还知情不报也触动了刑法,后来分别处之七年和十年徒刑。
小雨纷纷,纤纤落下,院子里的水泥地早已淋湿了,陆小云走进了张铁柱的院子,便喊道:“大嫂,大嫂,韩月嫂”
韩月从屋里走了出来,她消瘦了许多,脸上还躺着泪水,她看到陆小云,无表情地笑了笑道:“是小云妹妹,屋里坐,屋里坐。”
陆小云憨然地怨道:“都是这个千该死万该死的害人精给害的。”
于是二人走进了屋子里。韩月拿来一条毛巾道:“擦擦脸吧,都是雨水。”
陆小云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她们拉过椅子面对面的坐着。
陆小云道:“大嫂,咬咬牙挺住!”
韩月道:“小云妹妹放心吧,我韩月不是一颗干枯的茅草,经得住风吹雨打的,我早想找你聊聊。”
陆小云道:“嫂子,我也想了,人在这世上就是这么两三万天,还得多做好事,千万不要学和婶坏事做多了,苍天有眼,不是也没落下什么好下场吗。”
韩月道:“是啊,恶有恶报c善有善报,都要有个报应的。”
陆小云道:“茅草山自从有了于家三兄弟,张家算是降下了祸星,兰花变坏了,梁子哥背井离乡,万和叔死了,大果二果也招来了杀身之祸,和婶也落得个死有余辜,我也同样的离了婚。”
韩月痛心地说:“万和叔可是茅草山出了名的老实人,为人老实,也落下这么个下场,命丧他乡,古墓埋在茅草山一两千年没有人去动它,那时的茅草山人虽然是穷了一些,哪有这么多横祸!”
陆小云道:“这些古墓还是在被人偷挖着,日后茅草山还不知道能发生什么事。”
韩月道:“人人都想发家致富,那些爱吃不爱做的人,自愧弗如,都把眼睛盯在了盗墓贩宝上,不久一定还会有人去死c去坐牢,这些俺就不说了。”
陆小云问:“说什么?”
韩月道:“说说你和我吧。”
陆小云点点头道:“嫂子,你才二十岁,在城里像你这样的年龄没结婚的姑娘多得是,你还不是可以再生一两个的。”
韩月道:“我已准备生了,我的事就不说了,说说你的事。”
陆小云问:“说我?”
陆小云惨惨的叹了叹口气,眼里噙着泪花。
韩月问:“小云,你真相信铁军和兰花真有那档子事吗?”
陆小云反口问道:“大嫂,你说呢?”
韩月道:“让我说,不可能,或许完全不可能。”
陆小云道:“兰花和梁子哥结婚六年了,却一直没有孩子,现在出怀了,不久就要生了。”
韩月道:“我已了解兰花娘家庄上的人,兰花的母亲也是过门八年才生下的兰花。”
陆小云道:“我去过广州,梁子哥他亲口说他自己是个骡子。”
韩月道:“那是气话。”
陆小云道:“我也想兰花和于得海就那么一次,不可能那么巧就怀孕了,这孩子一定是张铁军的。”
韩月道:“妹妹,你别把理认的这么死,让我说兰花怀的一定是她男人铁梁的孩子,你如果不信,等孩子生了,做个亲子鉴定,要是我错了,我支持你永远不和铁军复婚。”
陆小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