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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艳梅真的服服帖帖做了吕士忠的俘虏,并长期的与他鬼混下去。

    要说苦还是马艳梅的父母及哥哥,苦在哪里?那就是个脸面。原本一个生活比较优越,和睦的家庭被这个讨贱的女儿给彻底地毁了,人言可畏,在这十里八乡抬不起头来。老马更是无可奈何,摔破了瓦罐谁收回,可以说是无法抗拒。只有这么做了,不但断情绝义把她扫地出门,还拆了全部的房屋,陡迁出马家庄,至今还流落他乡。老马家的遭遇归根结底还毁在吕士忠的手里,马艳梅的哥哥准备去杀了这个老流氓,还是被父母给苦苦地拦了下来。马家人统一了意见,全作没有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

    是的,还不是他们生了一个讨贱的女儿,她的女儿不要脸,她的家人还得要脸。

    的确也是这样,数年后马艳梅因为感染上性病死在某医院里,通知马家人前去收尸,被马家人拒绝了,据说被医院800元钱卖给某医学院解剖去了。这就是马艳梅可怜的一生,于本书无关紧要就不说了。

    正是:

    做贼心虚,可越遮掩越糟糕。有的人为了掩盖第一个错误,犯下了第二个错误;

    结果又被迫去用第三个错误去弥补前边的漏洞,最后,这个漏洞怎么也弥补不了,反而越来越多,越补越大,达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其实,他或她明智地认识自己的错误,及时改正,结果肯定要好得多多。

    世界上没有犯错误的人为数不多,就像走错了路那样,执迷不悟的,一个劲地走下去,岂不是错误的道路越走越远?也许不远的地方就是地狱。

    马艳梅抗不过诡计多端的吕士忠的花言巧语,再回到他的怀抱里,破罐破摔,长期鬼混下去了,颜面更不顾了,还在县城租房公开姘居起来。

    魏真洁还带着儿女多次去出租屋捉过奸,去他的学校大吵大闹,吕士忠还穷凶极恶地对魏真洁大打出手,至成轻伤害,直弄得满城风雨,真是臭名远扬。魏真洁还是治不改这个恶性难移的色鬼,无可奈何,只好去教育局和公安局揭发控告这个老色魔。吕士忠犯这类的错误不是第一次,乃屡教不改,因此给予开除革职查办,不但丢了工作,丢了人,还进了监狱,依法判了三年有期徒刑。据说吕士忠的母亲带上三万元钱去县城找到了郭四放,郭四放嫌礼轻了没有出力,当然了这只是传言。

    马艳梅失去了供养,无法生活,就做起了野鸡靠卖淫为生,于得海也是一个成了性的嫖客,见马艳梅长得漂亮便独占花魁,金屋藏娇将她包了下来。

    这就是这个女人马艳梅风流丑事,也就不再说了。

    书接前文,杨赐见了于得海便将于得江将强奸少女被抓讲说一编。

    于得海有些着急,杨赐建议道:“我有一个主意也许能够亡羊补牢,或者是釜底抽薪。”

    于得海道:“大哥,你是我们的老刀把子,运筹帷幄,出谋划策都是你的,我听你的安排。”

    杨赐胸有成竹地说:“我是过来的人”

    这个女人就是马艳梅,她打断杨赐的话头问:“你是过来的人,此话怎讲?”

    杨赐恬不知耻地说:“好吧,我就把我的老底子都兜给你,也省得你们打破沙缸问到底,就凭我这个熊样子凭什么能把一朵校花,出了名的大美女搞到手的?”

    马艳梅说:“是啊,我们也纳闷,说起蔡花是个大美女那是名不虚传能够嫁给你,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于得海道:“让大哥说正经的,别打叉了,我的姑奶奶。”

    马艳梅白了于得海一眼道:“他杨赐是个什么货色,清水下白米那是你知我见,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

    杨赐洋洋得意地说:“我也是先斩后奏,先是强奸了她,女人的通病都是要脸还是要命,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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