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陆小云独自一人坐在床沿上,心中十分苦闷,烦恼地叹着气,自言自语地:“一个人守着这片房子多无聊多烦恼,我这才知道度日如年的滋味,兰花,兰花,你个贱女人,都是你给害的,我恨不能把你一块肉一块肉给撕碎,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电话铃响了,陆小云立即化忧为喜:“死东西,早就该来电话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哇”
陆小云拿起了电话:“嗯,你是梁子哥,梁子哥,你可好吧?你不干装卸队的活啦,在一家公司当保镖,好哇,梁子我是认真的,你一定要和兰花那个烂货离婚,我一定要嫁给你,他张铁军为什么不讲兄弟的情面?你也是个男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张铁军欠你的债,梁子你别解释了柱子哥转正了,现在是国家正式警察,多威风哇,是张家人光荣。咳,你心里怎么只有他张铁柱,张铁军,就不想想我陆小云,我明白地告诉你,我缠着你是不会放手的,我又哪点配不上你?嗯,嗯。”
陆小云气愤地挂上了电话”
张铁梁正用手机和陆小云通话,他很想再耐心地劝劝小云,可是小云把电话挂了,心中甚是着急,自言自语道:“真气人,这个张铁军陆小云,好好的一对夫妻,三口之家,离什么婚?我太不相信了,他能和兰花搞起来,兰花兰花,败坏败坏,真是登峰造极,你张铁军太不讲究兄弟的亲情,欺负我做哥的,真不是东西,简直一条吃屎的狗,我张铁梁不是狗是人,狗咬人一口,人不能再去咬狗一口,陆小云,陆小云,茅草山庄能有第二家有电话,我也不往你家里打电话柱子哥柱子哥,我多想你哇,每逢佳节倍思亲,今天可是中秋节,团圆节”
张铁梁心中是多么惆怅和烦恼,他阵阵长叹,偃身躺在床上。
张万和气喘吁吁,又惊又怕地跑进茅草山庄,他急促地敲响了自己家的大门,门开了,妻子气冲冲地嚷道:“哪个狗东西?”
张万和惊恐万分,伸手扯住了妻子的手:“别叫唤,出事了,出事了”
和婶问:“出什么事了?”
张万和气急败坏地说“不能在这里说,进屋去,进屋去,四条人命,柱子他”
张万和失魂落魄,失声痛哭:“我的侄儿,柱子,柱子”
和婶惊疑不已地:“柱子他怎么了?”
张万和道:“被戚国放钱二于得海给活埋了”
和婶真是晴天霹雳,她 惊坐在板凳上,连声追问:“柱子怎么给活埋了,又埋在了哪里?”
张万和哭道:“埋在墓坑里,我的侄子,我的好侄子哇”
张万和痛哭着,和婶也急了,连忙问:“还能救么?”
张万和想了想道:“能,还能,我想起了。”
不太深的墓坑,于家三兄弟和张万和正在挖土,他们挖开了一口掖棺墓室,张万和一锹刨开了墓室门,于得河用手电筒向墓室照去,两具古人的骨骸,是那么的完整,墓室虽然不太大,却保持的十分完好,头上有面铜镜,身旁又樽铜香炉,他们太高兴了,要不是墓道狭窄,他们就能手舞足蹈的跳起来。于得海拿起这樽形如香炉的古铜器,看了又看道:“它不是香炉。”
于得水问:“是什么?”
于得海道:“是鼎,过去皇帝要死了,被称为九鼎之尊,他的陵墓里要有九鼎陪葬,按官职的大小,有七鼎,五鼎,一个这样的鼎少说也能卖一百万。”
于得河欢喜若狂地:“一百万,万和哥,你进去再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我和得水再清一清墓道,把墓道上的土再刨一刨,看看这是左墓室,是不是右边还有右墓室?”
于得海道:“像是双掖棺。”
张万和一手打着手电筒,一边猫着腰进了墓室,他用手电筒照了照墓室的墙壁,有一段已经破损了,堆着碎乱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