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脸色,哼了一声道:“还没有死,是不是喝了农药。”
张铁军用手翻动了一下兰花的嘴唇,摇摇头道:“没有喝农药,她可能听了我一番言语,接受不了,给气的吧。真是吊死鬼卖身子,死不要脸。”
张铁军取出一支药剂,为兰花注射了一针。兰花缓过一口气来,她挣扎着坐在地上,张铁军漠不关心地道:“看来是死不了了。哎,你半夜三更打门叫户有何企图?”
兰花目中充满着委屈的泪向张铁军看了看道:“张铁军,我问你,自从我进了张家门,哪一点对不住你?”
张铁军冷笑道:“兰花,我过去不敢去大猫小狗的喊你的名字。现在?因为你太不自重了,为人在世,连自己就看不起的人,如何让别人看得起你呢?你不自重,就无人重你。”
兰花哭道:“铁军,嫂子是受害者,再说,就因一时之错,总也不能是终生之错吧。”
张铁军板起面孔,态度十分生硬地:“错,看是大是还是小非,作为一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做出了失志失节之事,他她就不是好男人或是好女人。他干的什么事,谈何对得起自己的男人或妻子呢,我不是梁子哥,却是梁子哥的堂弟,一人无光,全族人哪来的脸面。你也是一个读书人,一个高中毕业生,难道不明白做人的本分吗?尤其是,最能动摇人的性情,也最易传出坏名声。淫欲对于人来说是最难忍之事。柳下惠是坐怀不乱的男人,高邮女露筋姑娘是贞节的女人,我们茅草山人勤劳善良,没有出轨不规的男人,也少有不守妇道的女人,这回好了,茅草山人的名声,张姓人的脸面更被你丢得干干净净。”
正是:
之事,易播恶声。
传得比风快,谁也挡不住。
兰花从地上站了起来,艰难地坐在病床谓然长叹道:“未在水边站的人总是说怎么能沾湿了你的鞋。于得海不是人是条狼,是你梁子哥引狼入室,我虽然不是孺弱的楼上小姐,可无力难敌于得海这种的虎狼。”
张铁军道:我张铁军在茅草山只敬服两个人。尤其是柱子哥,那一个就是韩月嫂。”
兰花道:“张铁柱?还有韩月?”
张铁军道:“我知道你恨他,尤其是我柱子哥,你做了他的六七年的未婚妻,你有恩于我那伯母,也不知是鬼使还是原因,你叛离了他。天下男人千千万万,为什么你非要求媒嫁于我梁子哥。你不是不知道,我们都是堂兄弟哇,我那柱子哥的心能好受吗。我们都清楚你是存心要作弄我那柱子哥。”
兰花道:“铁军,这一点,你说的不错。我为什么非张家人,非茅草山的人不嫁,一是舍不得张铁柱,而是要和他誓比高低。”
张铁军道:“韩月嫂子来了,好比一捧白药,合口药撒在我柱子哥的刀口上,可你时时刻刻好于韩月嫂对着干,比着干。当然也不全是坏事,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可是你对待韩月嫂却是无比的仇恨,只愿她穷死方遂你的心愿。路不平众人踩,你太过分了,可我那柱子哥认为你嫁给梁子哥很高兴,也多次向我梁子哥说要他善待于你,为什么,他是欠你的,也许因为你未曾嫁给他乃终生遗憾,更是一种安慰,他看你和梁子哥好,他高兴。可是你太不争气了昨天夜里你招了于得海。我柱子哥打你,他的心能好过吗?就像是有人将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扎在他的心里。还有,你知道我的梁子哥现在身在何处吗?”
兰花泪道:“铁军,我就是来问你,梁子哪儿去了?”
张铁军怒冲冲地:“你还有脸问吗?我的柱子哥不管心里多么难过,还能站着,躺不了。可我的梁子哥,从派出所出来走向茅草山的路,你知道吗,人言可畏,他还是没有坚持走过来,我的梁子哥哇”张铁军失声大哭。
兰花惊呆了,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