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涧幽静路不尽,山前山后茅草深。
伤春不在高楼上,此处还有妄心人。
日眠雾厚雨浇竹,忽生寒风冷袭林。
孤身荒岭脚步乱,遍地鲜苔更惊心。
一个沙哑的声音惊动了兰花:“兰花,站住。”
兰花惊恐地下了一跳,她抬头看去,戚国放出现在那片小林子里。兰花的心中暗暗叫苦:“糟了,派出所,派出所的人要抓我。”
兰花掉转头向坡下跑去戚国放一声厉喝:“给我站住”
兰花顾不得脚下是乱石还是坎坑,拼命地向山下奔跑,她边跑边向身后看去,戚国放也窜出了小树丛向她追来。兰花暗暗叫苦:“完了,我的财宝就要被他夺去。”
兰花边跑边取出囊中的用卫生纸包着文物,向身旁看去,有座不大的坟包,坟上坟下茅草漫漫,坟前有一块石碣,石碣旁有一堆大便。大便旁有几块带血的卫生纸,她急中生智,将她手中的包裹着卫生纸扔向那几块卫生纸中,仍是脚不停地向山下跑去。
“给我站住,”戚国放已追到了近前,一伸手如鹰拿燕雀一般将兰花揪住。
兰花不示弱地问:“你凭什么抓我?”
戚国放厉声厉色地:“我是派出所的,你不认识吗?”
兰花道:“你就是公安局的也不能乱抓人,钢刀再快不杀无罪之人,再说你也是茅草山的人,干嘛一点面子也不给。”
戚国放一声冷笑,满脸的恶气斥道:“你敢说你没有罪,休说我们是一个村的,你犯了法就是我一家子我也不能徇私枉法。”
兰花道:“我就是无罪。”
戚国放吼道:“伙同于得海三人在茅草山偷坟盗墓,岂能无罪。”
兰花辩护道:“那是我男人的事,与我无关。”
戚国放厉声地斥道:“好个嘴硬的婆娘,你和盗墓主犯于得海通奸,还为他收藏文物,还说没罪,给我走。”
兰花的勇气如浮云朝露一下子消失了,她十分惧怕地:“我,没有”
戚国放恐吓道:“你没有,还没有,我毙了你。”
戚国放从腋下取出短枪,抵着兰花的脑袋,软硬兼施地:“走吧,老实地把文物交出来,我对你可以宽大,否则不毙了你,也要把你投进大牢。蹲他个十年八年。”
兰花魂飞胆丧地:“我,我不能死哇。”
戚国放将兰花连推带嚷带向小树丛中。茂密的小树林,密密麻麻,林子里阴阴森森。兰花被魏修申强持到林子里,那里停着一辆摩托车。戚国放取出一支烟吸了几口,狠狠地丢在地下,厉声吼道:“兰花,把文物交出来。”
兰花胆怯地不敢抬起头道:“我哪来的什么文物?”
戚国放狰狞地:“看来你很顽固,我再说一遍,把文物给我交出来。”
兰花哭丧地说:“我没有文物,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文物?”
戚国放眨着一双奸诈而又凶暴的眼,地笑道:“看来,不给你动真的,你不不会老实的。我是公安人员,执行公务,我可以对你搜身。”
花心胆俱裂地:“你是个男人,不能搜我的身。”
戚国放板着面孔,故作威风地:“女人犯了死罪,男人就不能枪毙她了?”
戚国放推紧手中的短枪又一次抵向兰花的脑袋,威逼道:“脱下你的上衣。”
兰花面色吓得苍白,颤颤抖抖,哭道:“大哥,不,三哥你,你饶了我吧”
戚国放一伸手扯开了兰花的上衣,仔细地搜了一番,又向兰花的下身看了几眼,威迫道:“脱下你的下衣,脱,快脱。”
兰花死活地哪啃答应只见戚国放猛扑上去,将兰花死死地直往下摁。
兰花哭道:“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