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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糊涂了,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来,便问:“杨老抠,杨老抠你这是做什么的,唱得是哪出的戏?”

    杨老抠泪如雨下,高声哭诉道:”我的白支书,您是我的青天大老爷,我的再生父母,您得救救我,救救我那可怜的儿子吧。”

    白成恩真还被感动了,双手扶起杨老抠,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老抠哭道:“我儿子和蔡老慾的闺女那是两厢情愿的,哪里是强奸,就是有那件事也是通奸,我的白支书,您明镜高悬,不相信您去查一查,她娘是怎么死的?”

    这时一枝梅也走了过来道:“是啊,听说你的儿子小杨赐给他闺女蔡花买了许多东西,所以才强暴了蔡花,向你儿子这样的人不坐几年监狱是改不好的”

    同样遭遇的人是同病相怜的,一枝梅对蔡花产生了同情心来,一枝梅真想为蔡花喊冤叫屈,因为她也被坏男人强暴过。

    白成恩点点头道:“这个老慾就是慾,不错你的儿子其貌不扬长得不如他家蔡花,自然人家的孩子们不是心甘情愿的,就不应该去硬搬弓,酿下恶果,自己不吃谁来吃呢?”

    杨老抠继续颠倒黑白道:“白支书,事情不是这样的,他闺女三天两头去找我儿子去县城,还在县城包了房间。就因为我儿子长得丑了一点,所以我杨老抠,一辈子就是抠了一点,爱钱如命,惜财如血,可对儿子是大手大脚,要钱都是一万一万的给,恨不能马上把他闺女娶到我家来。”

    一枝梅也顺陇耪了起来:“杨大哥你做得对,钱再好也不能喊爹叫娘,人比钱贵。”

    杨老抠仍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着:“我不敢对老支书去品头论足,可是这个老人?”

    白成恩问:“老支书又怎么了”

    杨老抠舌间点起火来:“白支书,我不说,你也心知肚明,他到处扬言,说你夺了他的权利。”

    白成恩一声冷笑道:“这个老不死的,是他老了不能再干了,承先传后,继往开来,吐故纳新,这是党的政策,怎么能怪起我来了,岂有此理。”

    杨老抠道:“这些我就不说了,只说老丁头太不仗义了,他不该从中插上一杠子,说他五儿丁雷人有人材藐有藐像,何愁找不上对象,却来和我去争。我也不是藐视他的,我拔根汗毛比他腰还粗。他苦了一辈子,也穷了一辈子,就是落下一个好名声。他儿子就是一个美男子,穷得日不聊生,人俊不能当画子看。我那未来的媳妇蔡花,不是我夸奖她的,最能看破红尘,所以才违背她父母的意愿,来和我儿子杨赐好。”

    一枝梅笑了笑道:“这就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儿子杨赐比做捕蝉的螳螂,蝉就是千娇百媚的蔡花,那老支书就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一只黄雀。”

    白成恩一针见血地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白成恩不是往日的软皮蛋,乃一村之主,我硬了,可以为茅草山村的老百姓当家做主说句公平的话,甚至于发号施令坚持正义。”

    杨老抠哭道:“我儿子杨赐与蔡花那是龙凤结合,应该是美满的婚姻,天生地造的一对恩爱好夫妻。丁老汉为他儿子丁雷夺美而不惜一切代价啊,联合蔡老慾制造一切假现场污蔑陷害我儿子强奸蔡花,发动和挑动茅草山村不明真相的群众对我儿子小杨赐进行追捕,天理何在?王法何在?我的儿冤枉,我的儿委屈,大老爷,您必须挺身而出为民伸张正义。”

    杨老抠说到此处泪如倾盆雨,点点无尽头。

    白成恩一声冷笑道:“灶老爷上西天,有好说好,无好也能说好,没有高香说不动大神仙,就拿唐僧取经没有个见面礼也取不来真经。”

    白成恩说到这里,发出几声嘿嘿的冷笑,那冷笑中藏有一部无字真经,杨老抠更不傻,这才从囊中取那三千块钱来,没有说什么往白成恩的床头枕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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