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汪直,此时的汪直看重舒清江,这对解语是极不利的。
听说,汪直又要认茜碧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为义子,这关系是越结越牢靠,解语有些急了。可她能做什么呢?
前番是对舒清江下谗言,这才使得他相信万安对舒家的压制,如今不能故技重施,舒清江也不是傻子。所以,叫舒清江自己首先对汪直起二心,这是不太好办的,那么就只有叫汪直首先厌烦了舒家,这也不好办,却也不难办。
解语想象着自己如何给汪直脸色看,如此这般,他会厌烦了自己,厌烦了舒家吗?阉人都是小气的,特别是被提及和取笑身体上的缺陷。
解语心思流转,燕绣笑道:“大小姐可是想着什么?”
解语回过神来,笑道:“没什么,我要去练习刺绣了,绣姨娘也回去歇着吧。”
解语说着起身往回走,想着娇棠是否还会出手,如今那药也不知还在不在。即使在的话,娇棠也不会轻易得手了,如若娇棠做不了,自己就自告奋勇帮着下药,总之就是不能叫舒家有后。
燕绣拿着帕子,风情万种地倚着亭子栏杆看向解语离去的方向,眉目传情带着笑,眸子一转便跟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先去了素荷的屋子,一进屋看到她正数着床上的金馃子,一脸的喜不自胜。“就这么几个金馃子你就心满意足啦?有时间把功夫用在正地方上,早点怀了身子早点过好日子。”
素荷见燕绣进来,也不避讳,将金馃子一把抓进荷包里,笑道:“成,我今晚再使使劲儿。”
燕绣揪着帕子,目光停留在窗户扇上,自言自语道:“今晚我来,你先歇歇,我有事儿说道。”
素荷也不气,收了荷包自顾去柜子里放好。
夜晚,舒清江早早就回到家里,见了舒老太太后,急匆匆又去了两个新抬的妾室的屋子里。
舒清江刚进屋子,素荷就乖顺地凑上来,为其宽衣换了常服。舒清江低头瞧看素荷姣好的面容,挤出一丝淫笑说道:“昨晚可得趣儿?瞧你今儿这脸子越发红润了。老爷我这一回来,你就凑上来,今晚可是还想?”
素荷瘪了嘴一躲,偏了身子道:“老爷真是会取笑人,奴婢不依呢。”
舒清江好色,自是更喜欢燕绣那种人间极品又会伺候人的,但要传宗接代,还是得素荷这种良家身子。
素荷见舒清江像只公狗似的又追了上来,拿指头在唇前吁了吁,指指屋子里头道:“燕绣姐姐在沐浴,老爷您小点声儿。奴婢今儿身上不适,伺候了您宽衣,就想着早点歇下了,老爷去寻了燕绣姐姐吧。”
舒清江一听燕绣在沐浴,脑海里又浮现那具如水蛇般缠得人欲仙欲死的身子,忙道:“身子不适就去歇着吧,老爷我过几日再疼你。”
素荷笑着一把推开舒清江,含羞带怯地自回了屋子关上门。
舒清江舔舔嘴唇,一掀帘子进了净室。
燕绣正捻了花瓣往肩膀上撒,见舒清江进来,一惊赶忙捂住胸前。
舒清江一副野狼看着小白兔的模样,笑道:“怕什么!老爷我还能吃了你!”
燕绣见是舒清江,嗔怪道:“外头丫头也不拦着些,奴婢这幅模样怎么见老爷,老爷您快出去,等奴婢收拾妥当了就出来。”
舒清江边说边解扣子,凑近浴桶。“拦什么,你这身子哪寸老爷没见过?来来,以往都是在床上伺候你老爷我,今儿老爷就尝尝做龙王的滋味儿!”
舒清江说着脱衣挤进浴桶,一把将燕绣抱在怀里揉搓。燕绣娇嗔连连,一声高一声低,水也溅了满地,一时间屋子里春意连连。
两人在桶里酣战许久,待水凉了又上了床,燕绣伏在已经没了力气的舒清江身上。“老爷,奴婢这辈子命苦,能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