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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去去就回,解语你切记不可走远。”

    解语瞧出这舒二太太许是有事,此时下车还拿着香烛在手,说是去方便,实际上多半是拿了香烛去点。解语这般猜想,但因不关己事,便应了舒二太太的话,笑着看舒二太太带了小密往路边的密林走。

    这条路是京城往法觉寺的必经之路,往来行人众多,因此舒二太太才敢带着小密往密林里走。虽说是密林,但也有许多路上行人走累了进去乘凉,解语跟着一众家丁和车夫在路边,更是安全的。

    解语站在车边散散筋骨,瞧见路上不时有马车经过,便往车后又站了站。棉铃跟在后面,不时拿帕子为解语赶蚊虫。“棉铃,小密是个什么性子的,平日里你们来往多不多?”

    总觉得这对主仆太过默契,解语望向密林里,隐约瞧见舒二太太蹲下去,似乎将香烛点燃。小密站在身后,也不说话,也不去扶舒二太太。

    在祭奠什么人似的,解语看到此,便回头问棉铃。

    棉铃也看向里头,摇头道:“小密跟二太太一样,从来不喜欢说话的,在路上遇到了也只是点点头,好像瞧不起我们似的。”

    解语回头笑道:“怎么会是瞧不起你,你又不是想爬床的丫头,又不是外头买来的,你可是家生的,她瞧不起谁也不会瞧不起你。”

    解语回头时,忽觉方才在车边不远处的下人好似不见了,心想也许是聚到一处乘凉,但探身出去时也不见半个人影。

    舒家的车马正停在路边,路上本应有行人的,此时却少有的不见有人路过。解语细听,连声音都无。“江妈妈,江妈妈。”

    跟车的江妈妈也没有回音,她本来是在车的另一头看着下人的,解语唤了几声都无人应,刚觉不对劲儿,便听到身后有声音,待回头时,便见棉铃已经瘫软在地,一个蒙面人正拿了帕子捂向自己的口鼻。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解语再恢复知觉后,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上,四周一片漆黑。手脚皆被绳子缚住,鞋袜不见了,嘴里也塞了一块布巾,真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解语心下便觉不妙。

    舒清江初到京城,在五城兵马司也是小心当差,不可能得罪了什么人。且,人人都晓得他是万安义女的夫君,万安又是万贵妃的臂膀,普通人不会与舒清江结仇。

    莫非是万家的仇敌?可若是万家仇敌,就该拿万弘璧万千莲下手,自己不过是个不得宠的义女的女儿,挟持了自己又有何用呢?

    解语浑身冰凉,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想来迷药还有些效力。敢在那条路上动手的,定不是一般人,起码,这人得守住前后的路,免得有别家车马撞见了。

    四周万籁俱静,不时听到虫鸣鸟叫,好似是在荒郊野外。解语只穿了一件单衣,待眼睛适应了黑暗的光线后,才觉出此时已到深夜。

    攒足了力气,解语用力起身,奈何双手被缚住在身后,双脚也被捆得紧紧的,因此好不容易才保持了平衡起身。

    夜里好凉,想来是更深露重的野外,这屋子又好似四处透风似的。这是座小木屋,屋里没有任何的摆设,门窗紧闭。

    解语就着木缝处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看去,丝丝缕缕的,是月光挤了进来。动了动手腕,被绳子捆得紧紧的,勒得生疼。

    解语腮帮子也发酸,于是费了吃奶的力气,用舌头去顶已经塞到喉口的布巾。手脚都被捆得结结实实,又怎会在塞嘴的时候大意呢,解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是撼动分毫。

    实在太累了,解语停了下来,靠着冰凉的木墙板直喘气。静下心来想想,这人抓了自己,想必不会急着杀人灭口,若是想杀的话,早就可以动手了。

    解语不想死,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她要看着舒家人生不如死。想到此,解语又抓紧时间用舌头去顶布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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