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当晚又宿在娇棠屋子里。两人好一番折腾,外头伺候的茜碧只听得面红耳赤,心里不禁痒痒,次日见了舒清江时,眼神也有些飘忽了。
娇棠到底是女人,虽气舒清江此前一直偏护舒老太太,又不宿在她屋子里。但好在那些妻妾都被落了药,这么多年来是一个都没揣上孩子,此番又见昔日情郎温存软语,当下心里便软了些,与舒清江帐内颠倒,完事后又抱在一处躺着闲话。
舒清江一手勾着娇棠下颌,细语道:“夫人,你瞅着是不是没事儿,还总不叫我舔那里,可得了趣儿?”
娇棠方才强忍着心中的不安,任舒清江舔舐樱桃,当下成了好事。
娇棠将头扭了扭,嗔道:“哼!还说,还不是你那宝贝闺女,若不是那年咬得狠,我每次岂能战战兢兢。”
舒清江搂过娇棠,长久未到她房里,此番再尝倒觉别有一番滋味儿。“那也是你闺女,再说又不是她有意的。咱闺女早慧,那时又是死鬼作怪,自是魔怔了。”
娇棠自是不气解语,将脸埋在舒清江怀里说道:“此后都好了,明儿先进宫谢了恩,再去见我娘……哦,见了我姨娘,你跟我爹也好好说话。哼!他欠了我们娘俩的,他这就是还债,你也不必低三下四的,你不比他其他女婿低气!但凡有一点事儿,你回来告诉我,我告诉我姨娘,我姨娘再去寻了我小姨。”
舒清江见娇棠说的干脆,抱住妻子便亲了两口,笑道:“还是我家娇娇好,知道护着相公。”
娇棠柔柔瞪了一眼舒清江,嗔道:“你自是比我爹亲!在你心里呢,我和你娘哪个亲?”
舒清江心道又来了,以前不知问过多少次。以往可以斥回去,此番却是不能的了。想到此翻身在上,两手伸进娇棠亵衣里,俯身向下紧紧贴在妻子身上,边摸边道:“你说哪个亲?你说哪个亲?”
万安准备的这所宅子,在京城里虽算不上辉煌府邸,可也算不错的了。娇棠居住的园子宽敞,偌大的上房,往东是暖阁和卧房。
暖阁里摆了一架百宝阁,上有精致花瓷、稀有玉石,稀疏错落,别具一番清雅。内堂正中悬挂一副秋爽丝绣图,惟妙惟肖。
卧房里摆了一架插屏,插屏后面是八尺宽的百雕拔步床,四层的纱帐上,两层是粉红的苏纱,上有苏绣百鸟花纹。
桌上的烛火透进来,映着纱帐上零星雪色丝线点点,床头一对淡金福形帐钩,随了床上人的律动而轻轻摇摆起来。外头的茜碧听着这声音,只觉得身上火烧似的,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
解语的屋子里,床头上的淡金月牙儿帐钩,也随了床架子不时摆动。
解语早早便睡下了,却是心里烦乱,不时伸腿踢向床尾。娇棠不许解语去请安,解语乐不得歇下,另有丫头准备了一应衣裳,准备明儿去万府见人。
对于这个万家,解语是一丁点感觉都无,虽说那是个强大的靠山,但此时却是阻挡她报仇的大山。她是做个愚公,锲而不舍地移山,还是另辟蹊径寻了别的法子呢。
翻来覆去睡不着,解语索性趴着支起两只胳膊,轻叹了一口气。心说万贵妃果然是宠冠后宫,因着她的关系,舒清江得进五城兵马司,娇棠又被封了诰命,可谓是借了力了。
命妇进宫谢封诰命,只许带一个婢女。娇棠想带着解语进宫见见世面,只有将她打扮成婢女模样。到底是活过两世的人,想起明日假扮婢女一事,解语倒不十分担心,她想的只是今后如何扳倒舒家。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解语由着自己的大丫头棉铃梳洗。
棉铃上下瞧瞧解语,拍手道:“大小姐真是出挑,就算穿了丫头的衣裳,也不像。”
解语看着镜中的自己,细眉含水眸,鹅蛋如瓷面,模样既不像舒清江也不似娇棠,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