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码,待时机成熟掌翼丰满,拿钝刀子慢慢磨你们舒家人,叫你们生不如死!孟锦华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她还有娘亲,还有已过兄长留下的幼子,她都惦记着。这辈子,她惟愿看着自己在意的人安好,看着自己仇恨的人煎熬。
舒清江抱起半睁着眼睛的女儿,走回卧房后,对着床上的娇棠说:“女儿怎地睁不开眼呢?是不是又困了,这才刚醒的。”
娇棠心里虽不满意自己生了个女儿,但当着爱女心切的舒清江面前,自是要扮演一个慈母的角色,于是笑着抱过孟锦华说道:“豆大点儿个孩子,能睁眼就不错了,这是见着亲爹了,小小人儿就懂得那是她最亲近的人,这才狠命睁眼瞧你,你还不知足?”
舒清江被说得喜笑颜开,凑近了看女儿。孟锦华此时又睁了眼,配合着娇棠的话,对着舒清江用力扯出一个笑,不知不觉间又是满是阴毒的冷笑。好在一个婴儿的表情,大人是看不懂的,肉皮儿细嫩,直堆得眼睛成了一条缝儿,那还看得出什么冷笑真笑。
舒清江心花怒放,抑制不住的笑道:“解语,解语,叫爹。”
孟锦华怅然,心说自己以后就叫舒解语了,再不是孟锦华了。好吧,在羽翼丰满前,她只是舒解语。
想到此,舒解语转头哇地冲着娇棠哭,只有填饱了肚子才好报仇,舒解语向来不是个包子,之前不是,此后也不是。
伴随着舒解语的哭声,天空一声雷鸣,豆大的雨点击在窗纱上,和着屋里婴儿洪亮的啼哭声,既有新生的喜悦,又有巨变的前兆,一切的一切,每个人的命运都将伴随着舒家嫡长女的降生而改变。
窗外树木投影摇晃猛烈,周遭情景突变,舒清江忙紧着将幔帐放下,担心地问:“可是吓到了,这几日雷大雨大,豆大点儿的孩子听不得这声儿。”
娇棠虽不喜女儿,但是却愿意看到舒清江喜欢女儿,柔声道:“这么小的孩子,不太怕声的,许是饿着了,我喂奶,清郎出去坐会儿嘛。”
舒清江迅速挑挑眉毛,“奸笑”着说:“你怕,我就跟这儿护着你们娘俩,你身上哪处我没见过?还羞上了?”
娇棠自是喜欢这般**嬉笑,听罢也不说话,抿抿嘴掀开前襟,将樱桃凑到舒解语嘴边。
果然,小小的婴孩儿不哭了,张了嘴巴便用力吸允起来,吃得极是满足。
“看我这闺女,吃奶都这么大劲儿,长大定是个好孩子。”舒清江看着舒解语边吃边大力的呼吸,心里便是一阵欣喜。他闺房时向来喜欢舔舐樱桃,此时瞧着女儿小嘴儿含着那里,竟觉别有一番趣味儿。
婆娘是旁人家的好,孩子是自己家的好,舒解语对这身子还不太适应,吃了几下后觉得呼吸困难,便停下歇了歇喘口气。
娇棠瞧着舒清江的眉眼,心下便是一计,笑道:“可不是,清郎你的女儿哪能是病秧子啊。”
舒清江听了“病秧子”三个字,心头便是一沉,不悦道:“自是,我儿闺女自是康康健健的,嫁出去了也不是病秧子,没得跟前头那个一样,看着就叫人生厌。”
舒解语心头猛地一痛,心道自己那副病身子,还不是托你们舒家得来的!自己在家时也是康康健健的,嫁到舒家后,见舒清江还算体贴,开始时家境艰难,许多事便自己做了,待自己陪嫁来的铺子有了起色后,又填补了家用,日子也是越来越好。
舒老太太叫自己管家,实在就是看上了自己的嫁妆。她不能明着抢,便把这穷得叮当响的家给了自己管,难道自己会看着夫婿没银子买纸笔?婆母没银子吃药?
前世的解语,与舒清江虽算不上是恩爱非常,可也是相敬如宾,哪想自打自己怀了身子,舒老太太就一个个往屋里塞人,舒清江做了为难状只好收下。
舒清江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