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穆月,秦哥他走了”韩曲雁手指紧紧地揪着纸条,她慌慌张张地踱步至大厅,眼见秦穆月听到她的叫嚷声却沒有丝毫动静,她便以为他沒有听清楚,便重复道:“秦哥,他走了”
“我知道”秦穆月不紧不慢地回答着韩曲雁,他站起身子,迈开步伐想要离去,韩曲雁突然伸出手臂挡住了他的去路,他这才抬起眼眸正眼看韩曲雁微喘的样子,轻声道:“还有事情吗”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那么你为什么不拦着他呢”韩曲雁扯高了嗓音,面露不悦之色,对秦穆天的担忧,她丝毫沒有减少,在这个节骨眼上,秦哥居然选择了不辞而别,可见事情一定不简单,看着秦穆月若无其事的样子,她的心里面就窝了一堆火气,想当初,秦哥为了帮他报仇,不顾危险,冒然闯入宰相府,他对他义无返顾,而他对他看起來却无关紧要。
“他既然打定主意要远离这些是非之地,我又怎么可以为了一己私欲而强迫他留下來”秦穆月的话顿时让韩曲雁无话可说。
待韩曲雁还想开口的时候,秦穆月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前了,她倚靠在门前,望着蔚蓝的天空,呐呐自语道:“爱情真的会让人不顾一切吗就像飞蛾扑火般势不可挡,哪怕自己已经被火焰灼得遍体鳞伤也不在乎吗爱情究竟是什么竟然会有如此大的魔力”
申时已过,韩曲雁正想出去闲逛一番,顺便打听一下秦哥的消息,她抬起眼帘,只见一道黑影翻越过墙壁,隐了去,她直觉得那道身影过于熟悉,便隐忍不住地跟了上去,谁知跟到了郊外的树林之中,那道黑影人就消失了踪影,她看到足足有十俩马车押运着一批上好的武器往她这个方向驶來,她正想看得真切些,不料却被人扯进的草堆之中。
“唔唔“
秦穆月像是早会料到她会尖叫,提起一步捂着她的嘴,待她反应过來后,他才松开了手。
“秦穆月,原來是你,你”韩曲雁大声呵气道,她看见秦穆月的手势,便立即禁止说话,透过草丛之中的缝隙,她看清楚了那一批押运武器的男人,个个凶神恶煞,这寒冬腊月天里的日子,他们居然袒胸露乳,胸膛前的肌肉泛起油亮的光芒,她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向秦穆月的胸膛探去。
“韩曲雁”秦穆月抓住韩曲雁纤细的手腕,忍住即将发出的低吼声。
“我从來沒见过男人的胸膛,却不晓得这般的光滑油亮,让我的小手蠢蠢欲动,你这么紧张干嘛莫不是你的不如他们來得光滑油亮”韩曲雁贼笑了几声,宛如老鼠发出的细小叫声。
“你们有沒有听见什么声音”带头的男子耳尖,他挥手示意大家停下來,他们警惕地扫视过周围,飒飒的风声细细作响,绿树成荫,并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这荒山野岭的,我看是风太大了吧”男子收回目光,目不转睛地等待着为首的男子发话。
“万事还是小心点为妙,如今可不同往日,相爷大事将近,兄弟们便要比平常來的仔细,宁可误听,不可放过任何风吹草动,好,继续出发”男子挥了挥手命令道,马车浩浩荡荡地启程了,这山路不可当靠马力,还得借着人力才行,他们來到陡峭的山崖旁,处在山崖之巅下混天然地出现了一个洞口,他们卸载兵器都是靠着崖壁之上蠕动的架子上下而去。
“秦穆月,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韩曲雁满腹疑问地道,她随着秦穆月趴在不远处的草丛里,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虽然她们发现了姜罗谙收藏兵器的地点,可是要想进去绝非易事,他们手上都握有一个木制令牌,层层把关,上下都要靠那块悬空的木架,这叫进去容易,出去难。
“这该归功于你”秦穆月握着怀里揣着的那块木制令牌,如果他告诉她,当日杜泊早就命丧他手,想必她又会暴跳如雷,坏了眼前的大事,他一笑置之,并不打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