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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如果臣妾暗通姜罗谙,该说的则是都说了,你不觉得现在追究太晚了吗”云日衫紧张地揪住衣角,空气中弥漫着寒气,但是她的手心却略见泛湿,她明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但真的面对他残忍的话时,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战栗,一阵揪心的疼痛在心口处蔓延开了,喉间涌出血腥的味道,她皱紧柳眉,强行压制着快昏厥的感觉。

    秦穆延站起身子,他來到云日衫的身旁,伸手强势地托夹住她小巧的下颔,抬起她的小脸,眸子泛出來的冷光几乎可以将她杀死,他看见她眸子里透着一股倔强,这个倔强也彻底地惹怒了他,就算他与她夜夜缠绵,也低不了她辜负了他对她的信任的罪:“你这么说,朕可以当做是你承认了你与姜罗谙暗通密信吗”低沉的嗓调冷酷且无情。

    “臣妾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皇上不再信任臣妾了”云日衫的俏颜惨白,她摇了摇头,嘴角渗出一丝鲜血,就这样当着秦穆延的面前慢慢地瞌上了美眸,缓缓地倒下,或许她的中毒会是一个好的开始。

    秦穆延及时地搂住昏迷不醒的云日衫,这是怎么回事,他心里比任何人都紧张,可是他沒有立即叫太医,而是无情地松开云日衫,命令道:“來人,将云昭仪打入冷宫之中,不许任何人传太医为她诊治”

    “皇上,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待娘娘”雪雁冲到云日衫的身旁,她以身子护住云日衫,让一旁的侍卫束手无策,不知该从何入手。

    雪雁藏在背后的手帕也因此掉落在地上,是一条沾了鲜血的手帕,并非什么密函,这让秦穆延也大受打击,只是一条手帕而已,她为什么不让他看,这其中还有什么样的秘密隐瞒着他吗他眼眸中的慌乱一闪而逝,随之换來的便是冷淡:“你如果想要救你家主子的性命的话,就将你所知道的一字不漏地告诉朕”

    在秦穆延凌厉的眸子下,雪雁就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兔子般惊恐地吞下一口唾沫:“皇上娘娘她所做的一切身不由己的,宰相大人威胁娘娘,如果娘娘再不有所行动的话,他就会杀了娘娘后再另选良人进宫,并且逼迫娘娘服下毒药,娘娘顾虑的皇上的安危,便只好暂用缓兵之计來拖延时间,沒想到那一张字条竟然到了皇上的手上”

    秦穆延再听到雪雁的坦言相告后,他毫不在乎地轻吭了声:“是吗那么这是你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是奴婢在门外偷听到的”

    自云日衫中毒到解毒整整花了三日的时间,而秦穆延就像一只随时会发狂的猛兽般可怕,经过一番查证,证明了云日衫的清白,秦穆延不顾早朝c不分昼夜地守在她的床榻前,多少次将手指放在她的鼻间,想要确定她是否还在他的身旁,就在这样的担惊受怕当中过了第四日后,云日衫终于不负所望地醒了过來。

    她伸出小手,怯怯地探抚着他俊挺的脸庞,他的脸庞长满了胡渣,刺得她连心都开始发疼,看着他的睡颜,他竟然比她还要得虚弱,她收回手指,苦笑道:“你这个傻瓜,这不过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已,你又何必那么认真,我真怕最后对你下不了手”是的,毒药是她自己服下的,雪雁的话也是她教的,姜罗谙來永乐宫的事情也是她挟她们的家人逼她们这样说的,这一切都布置的天衣无缝,叫他想不信都难。

    “什么时候醒來的,为什么不叫醒朕”秦穆延瞅著她依旧毫无血色的脸颊,冷淡地说道。

    云日衫扭开脸颊,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一味地咬着嫩唇不语,泪水夺眶而出,她揪起被褥,不由分说地将脸颊埋入被褥之中,幽幽地呜咽啼哭起來,任秦穆延如何叫喊,她都不理会。

    “日衫,既然你不想理会朕,朕也不勉强你”秦穆延知道她心中有气有怨,可是他位居高位,不得不防,如果时间在从來一次,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做同样的事情,他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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