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为难,原來幸福是这么的短暂,不论她负了哪一方,她都会于心不安,一生一世难以再欢笑。
云日衫顿了顿,她继续地朝嘴里灌下烈酒,双眼微醺,摆手含糊其道:“不,满儿,你是我的好姐妹,我怎么忍心让你左右为难呢是我太自私了,提出这么过份的要求,皇位本该能人坐之,我不求别的,只求他登基之时,饶穆延一命,放过穆延便可”语毕,云日衫便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日衫姐”苏满儿搀扶着云日衫的柔荑:“江山易主,天命所归,岂能他所能左右的”她眼见日衫姐亲自來求她,但是她所认识的秦穆天并非这般无情无义,她收起了紊乱的心思,她不该怀疑他不是吗最后她还是选择了相信秦穆天的为人。
云日衫挣扎开苏满儿紧握着她的手,她回眸一笑,笑容中掩藏着无数的愁闷,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就像是在讲述一段故事般,语气淡然地道:“一只被圈养久的鸟儿,意志随着时间慢慢地幻散,她就慢慢地不再想去渴望那片遥远的蓝天了,满儿,该留步了,送了反倒是不舍”云日衫打了一个酒嗝,踉跄地打开房门,幽幽地离去了。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她与日衫姐相处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吗她们似乎越來越少聊到闺中之事了,她走到窗棂前,望着云日衫在雪雁的搀扶下进了轿帘内,放下轿帘,四位小厮稳稳当当地抬起轿子启程,两位护送其旁,雪花纷飞,她们就这样消失在一片白蒙蒙之间,就在她收回目光时,注意到倚靠在门扉前的纸伞,方才想下楼追上她,思及她如今的地位,不过是一把普通的伞而已,她又怎么会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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