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死了,不要再唱了”韩曲雁五官揪成一团,她单手捂住耳朵,毫不避讳地抓住他的左手,但是最后她就像是触到烫手的山芋似的收了回來,眼眸中透露出她的震惊,久久合不拢嘴,她说起话來也变得支支吾吾,道:“你你的手不,像你这么俊美的男子怎么会沒有手呢一定是我出现幻觉了”她试图安慰她自己,当她放大胆子再次触摸到的左手的衣袖时,袖子中还是沒有手,她这次真的傻了。
“怎么沒有手的人是一种罪过吗你们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便是嫌恶”秦穆月睁开澄澈的眼眸,浓浓地剑眉微微地向上挑去,可惜,韩曲雁的脸上除了震惊之外,随之而來的就是怜悯,秦穆月皱紧眉头,她是在同情他吗真是可笑,一个残废的人居然会受到这么多种目光的歧视,她的目光让他觉得他连一个沿街乞讨的乞丐都不如,生硬地道:“收回你的目光,我不需要你们这些人來同情或者是惋惜”
“我承认我一开始对你有同情,有惋惜,可是现在我对你只有一种深深的敬佩,沒有了手臂,你过去应该受了很多苦难吧你需要花多大的勇气去承受这些,去接受世人异样的眼神”韩曲雁抓着他的袖子,一脸恳切地说道,深怕他不相信她的话,甚至误解了她的意思。
秦穆月用邪恶的眼神看着韩曲雁天真的模样,他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容,他的右手扣住韩曲雁的下颚,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的手指节微微地泛白,道:“小姑娘,你一个女孩子家孤身上了我的马车,难道你不怕那些流言蜚语玷污了你的清白,你不知羞耻靠近我,难道你想对我投怀送抱何谓礼仪何谓廉耻你的家人难道沒有教过你”他的言辞犀利得就像一把锋利的箭头般,可以刺穿人心,伤人于无形。
韩曲雁眼神有些恍惚,头脑还有点犯晕,她痴痴地盯着秦穆月俊美的五官,从來沒有和陌生男子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显然沒有吓到,似乎还很享受美男的靠近,耳朵嗡嗡作响,完全沒有将秦穆月方才的一席话听见耳里,她神志不清地笑道:“你和我的秦哥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一个拇指里刻出來的”
“秦哥,真的有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吗还是这是你來接近我的理由”秦穆月笑得更加得大声了,多年來,他就凭着这张脸引得多少大家闺秀的投怀送抱,他不屑于这些龙华富贵,他也不缺女人,能活下來,是上天对他的眷顾,他岂能这样辜负上天对他的美意,除了报仇,他心中坦荡,别无他求。
“我沒有骗你,他叫秦穆天”为了证明她沒有骗他,一时嘴快,她居然把秦穆天的名讳给说出來,当她意识到时,已经太晚了,她暗自气恼她居然为了美色而出卖了秦哥,愿上苍保佑,他可千万不要是那种人面兽心的男子。
“秦穆天,你说的可是实情”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功夫,秦穆月激动地将韩曲雁板了过來,让她正视着他的眼神再说一遍,可是韩曲雁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般似的,打死也不说第二次,秦穆月只好放弃了。
秦穆天居然还活着,他居然沒死,好样的,十四,秦穆月的心澎湃不已,如今他们兄弟都在那场战争中活了下來,既然他们都沒有死,那么就是姜罗谙死期将近的日子了,秦穆月伸手抓紧左袖,手背青筋直暴,断臂之痛,犹如昨日,如今他已是残废之人,他只会成为他的累赘,相见倒不如不见,他眼神悠然地暗淡下來。
韩曲雁误把他仇恨的样子看成痛苦的样子,她担心地询问他,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手痛,我可以介绍一位神医为你医治,他就是名扬四海c威震八方的妙手回春,神医韩曲,怎样他的医术可是无人能敌哦”说到韩曲,韩曲雁脸上就出现得意洋洋的表情,利用爹的名声,她韩曲雁也可以顺手沾沾光。
“你叫什么名字”秦穆月沒有去理会她莫名其妙的话,他看着韩曲雁得意洋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