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玩够了吧走,跟我回去”
韩曲雁笑嘻嘻地转过身子,她双手不由自主地扯着韩曲的袖子,撒娇道:“爹,我虽然出來多时,可是我连传说中的倾城媚姬都沒见到过,这样我岂不白來一趟,你就让我多玩些时日,这样我就可以多一点机会见到她,百利而无一害,不是吗”
韩曲松开抓着韩曲雁衣领的手指,面色严肃,对韩曲雁的话不为所动,他转手扯住她的手掌,不容商量,更不容她讨价还价,道:“走,跟我回去”
“爹,你一天到晚不在家,雁儿已经闷得慌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又要逼我回去,爹,你根本就不疼爱雁儿”韩曲雁甩开韩曲钳制住她的手掌,她嘟着粉嫩嫩的红唇转身就往人群的方向跑去,回头朝韩曲办了个鬼脸后,她东挤西窜,很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失去了踪迹。
“雁儿,你”韩曲雁叹息了一声,以他的功力追上韩曲雁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追上了又能怎么样,韩曲雁还会再次留书出走,女儿大了,心就留不住了,韩曲有叹息了一声,看來,只有等她玩累了,她才会主动回來。
韩曲雁东拐西弯,不停地往后望去,心砰砰地跳动,她眼疾手快,再也顾虑不得了,灵敏的身手窜入停歇在一旁c无人看管地马车内,进了马车,她不安地心一下子平静了,吁了一口气,笑道:“还好沒被他追上”
“出去”
听到声音,韩曲雁吓得几乎快跳起來了,回头仔细的一瞧,悬在半空中的心顿时放轻松了,暗暗侥幸坐在车内的不是那些满肚子肥肠的中年男人,他有着古铜色的脸庞上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那两道浓密的剑眉下有着一双精明的眼眸,眸中散发着明显的敌意,在他高挺的鼻梁下有一张薄薄的唇,色泽淡如水,除了这张嘴唇之外,她对他有着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秦哥”韩曲雁脱口而出,她沒有注意到男子的细微反应,自顾自暇地说道:“对,秦哥如果看到你这张魅惑人心的脸,一定也会被吓到的,你长得和他这么的相似,说不定,你和秦哥有着不解之缘”
秦穆月心好像被人扯住了一般,眼前这位稚气未脱的小姑娘口口声声说他长得很像她的秦哥,她的秦哥会是他吗他不在驱赶她离去,而是伸手一扯,逼问道:“你的秦哥是谁,告诉我,否则你就别怪我把你丢下马车”
韩曲雁倒抽了一口气,她按着他抓着她领子的手指,暗暗发誓,她再也不穿有领子的衣裙,她干笑了几声,装傻道:“这位公子,你想知道秦哥是谁吗我就老实地告诉你,他是我的师兄”
秦穆月冷硬着声音,显然沒有听到满意的答案,从牙缝挤出一句话來,道:“名字”
韩曲雁眼眸机灵地转动着,有意唬弄眼前的这位男子,道:“就叫秦哥”
“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可以将你丢到车外去”秦穆月顺手一提,欲要拉开车帘子,他低头一看,却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她含着泪水,默不作声地抓着他的手掌,哀怨的眼神几乎可以将他的无情抹杀掉,慢慢地松开了手指。
韩曲雁见自己重获自由,眸中的泪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故装作被吓到的样子,蜷缩在马车的一角,背对着男子,哀哀地说道:“我只不过是误闯入公子的马车,公子何故这样子恐吓于我,我这颗既幼小又脆弱的小心灵,经不死你这样的威逼利诱”
秦穆月放柔了语调说道:“你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不说”
韩曲雁闷闷地回答美男子的话,道:“我若说了,那我就是不顾师妹情谊,出卖了秦哥,我是宁死不屈的,再说,我对你一个陌生男子说这些未免显得我太过愚笨,轻易地相信他人,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秦公子,出了什么事情”驾车的车夫坐到座位上,他手持缰绳,马车一阵晃动。
秦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