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彪壮的大汉稳稳地抬着一顶华丽的轿子在街道上行走,随行的还有五位手持大刀一身仆役打扮相的男人,他们不时地驱赶着前方挡道的老百姓,见到这么大阵仗的轿子有些按耐不住好奇心的老百姓便会再次围观上去,眼睛则是不时地往轿子内窥探而去,终于轿子在一座豪华的府邸前停下,出来迎接的是一位身体肥硕,眼如豆般大小的的中年男子,此人名叫杜泊是当今宰相姜罗谙身边的红人,他经常依仗权势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可谓是恶名昭彰。能劳烦他大驾出来迎接的人想必大家也猜到了,他便是宰相姜罗谙。
“相爷。”杜泊伸手翻开开轿帘,小心翼翼地扶着姜罗谙走出轿子。
姜罗谙神色凝重跨出轿子,犀利的眸子扫视了一眼周围停下脚步观望的老百姓,冷冷地命令道:“来人,将这些不知死活的刁民驱赶开。”
“是。”接到命令的五位手持大刀的男子齐声应了一声,挥舞着手上的大刀叫喊着向周围的百姓走去,见到未脱刀柄的大刀向自己逼近,百姓纷纷缩回脑袋大步地跑开。
姜罗谙跨上大门前的石阶,一手按着杜泊的手,说:“我不在的这几日,府里可否发生什么事”
“回相爷的话,府里一切安好,并未发生什么事,只不过前两日宫里倒是发生了一件大事。”杜泊徐徐地说着,并未察觉到姜罗谙的神色有所变化。
姜罗谙收回手,说:“不急,到了“访曰楼”再说。”
姜罗谙走进大门后眼前则是一片开阔的园子,铺满了绿意的草坪上面出现了几只用上好石头雕刻成的精致白鹤,在石雕的后面这是一片大湖水,湖中屹立着一座美丽的小庄园,庄园里面错落有致的分布着几间房子,再往左边看去则是用小石头布成的小路通往东南方向的那几座绿树中若隐若现的华丽房子,右边则是一座蜿蜒的木桥宛如长满触角的藤蔓通往各个地方,当然,也包括那座美丽的庄园在内,就差一座华丽的宫殿就可与皇城相媲美。
杜泊看着姜罗谙止住步伐,便顺着姜罗谙的视线望去可是周围并没有不妥之处,纳闷的开口,说:“相爷,怎么了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我离府不过短短几日,府中上上下下的守卫便失了踪影,杜泊,你好好的跟本相交代一番。”姜罗谙皱紧眉头,平淡如水的语气中夹杂着淡淡的火药味,好似一触即发。
杜泊一个跨步挡住姜罗谙的视线,毕恭毕敬地俯下身子,双手抱拳道:“这也是小人想禀告相爷的其中一件事,相爷且慢慢听小人细说。”
“很好,杜泊你可不要让本相爷看错眼。”姜罗谙眼波一闪而过,拂袖而去。
杜泊小心翼翼地跟在姜罗谙身后往左边走去,穿梭在阴暗幽深的小石子路,拐过三座假山,小石子路逐渐变得宽敞明亮,几棵梧桐树稀疏地分布在道路的两旁,再通过一扇拱形门,便是姜罗谙与人议事的内厅“访曰楼”。
“相爷。”站在门前的一位小婢女恭敬地俯了俯身子,伸手接过姜罗谙递过来的披风,便缓缓地退下。
脱下华丽披风的姜罗谙看上去完全像一位上了年纪的普通老人,和蔼可亲给人多了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但眼中却比普通老人多了一份戾气与精明。姜罗谙缓缓走上前,在黄花梨木椅上坐下,恬淡地端起桌上刚沏起好的普洱茶,用茶杯盖滤了滤余茶,轻啜了两三口后才抬头正眼瞧身前早已等得不耐烦的杜泊:“杜泊,做大事者首先做的就是要沉得住气,如果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让你乱了方寸,你早已死过千百回,看看你这心浮气躁的样子,真让本相爷失望。”
杜泊立即跪下生,低着头道:“相爷教训的是,小人定会铭记于心,绝不会再让相爷失望。”
“起来吧要不是念在你平日里对本相爷忠心耿耿,这相府早就不是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