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容云拿出来一看,是姑姑。
和姑姑说了几句话,连容云不得不放下脑中的思绪,飞速向家里跑去。
到了家先是看了看连奶奶的症状,接着连容云又外出请来了医生。话说这医生看样子还有点儿门道,居然还会把脉。把完脉,他又给连奶奶打上了吊瓶,接着便拉着连容云和他姑姑走出门外。然后,连容云听到了有如晴天霹雳的一段陈述。
“买好寿衣了吧”年迈的医生看着连姑姑说。
“啊买了,这,难道”连姑姑被问的一愣,接着好像想起什么的反问道。医生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老人家年纪太大了,靠药治疗,基本没有任何效果了,也就是说,她油尽灯枯了”
听完,连容云呆了一呆,然后瞪着眼睛道:“你开玩笑呢吧怎么会说不行就不行了”
医生看着连容云摇头叹道:“你奶奶得的是胃病,这在床上一躺就是两年,就是放在个年轻人身上他也受不了,更别提她都80多岁了”
“两年多了”连容云很难接受奶奶即将过世的消息。连姑姑看到连容云呆呆的样子,赶忙推了推他,连容云才回过神来,接着连容云眼里的泪就流了下来。不过他还是强忍着不出声,而是按照姑姑的吩咐,跑出街门去给连父连母打电话,并给尚在远方的哥哥说了这个消息。连容宇立马表示很快回去。
一家人全部陷入了愁云密布之中。
第一天很快过去,连奶奶尚无异样,只是咳的厉害,粥也喝不下,白开水是喝了又吐,却奇异的喜欢喝酒。每喝一杯酒下去,她人就精神一阵,而一向在家人眼中不成器的连父则赔着老人喝酒,母子两人自是一番畅谈。
第二天,连奶奶开始念叨着大孙子连容宇,而这一天连容云的五个姑姑一个大伯都来到了她身边。
第三天,连奶奶精神变的恍惚,一直叫错人名。
这一天晚上,连容云陪着老人聊天很晚才睡着。三天以来他一直心情沉重,精神也变得很糟糕。睡到半夜,他又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连容云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说:“喂”
“大哥,十万火急,有情况了”一阵低沉如闷鼓的嗓音自听筒内传来,接着,听筒内响起挂机忙音。
“什么喂,神经病”连容云气呼呼的挂了电话,又迷迷瞪瞪的翻了个身睡了。
过了半晌。“小云啊咳咳谁给你打电话呢”连奶奶沙哑着嗓子问了句。
“没事,不知道是哪个神经额,啊” 连容云猛地坐起,看了看奶奶,他不确定的问道:“奶奶,我刚才接了个电话吗”
“是啊”连奶奶居然坐了起来,看着连容云说。
“完了,是小成,都怪这小子嗓门儿低”连容云急忙穿起了衣服。
“有什么事吗小云你起床做什么”连奶奶问道。连容云下了床边穿鞋子边不经意的答道:“还不是那帮小子,看我好几天不教他们练功,非得半夜叫我教他们丑时一刻上德行气法唉真受不了”
连奶奶听到自己孙子如此说,心中一阵欣慰:“小云真是有出息了公公,你老人家在天之灵也该高兴了吧”边想,她边对着连容云说:“那你半夜出门儿注意安全啊”
“您就安心睡觉吧您孙子现在可是武功高手了,有什么危险能威胁到我呢您放心吧明儿一早我就回来”连容云听见奶奶“哦”了一声,他便推门而出,紧接着,他忽然双腿发力,猛跑几步,而后拐弯到门洞,用力一跃,接着一蹬东屋墙壁,又一扒墙头,臂力一展便翻身跃过木栅栏门,轻轻落地之后,连容云急速向着南边跑了起来,来不及上土路,他借着月光在林间快速的向钢铁厂赶去。边跑,他边喃喃着:“弟兄们,挺住啊千万别硬碰”
而此时的钢铁厂内已是形式吃紧。一辆面包车停在厂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