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猫,但是从她可以亲手将寿寿抱回来这一点看来,那应该是可以克服的。
因此即使现在她对他没有半点的兴趣,不过他还有时间,还有机会,不是吗?
天亮了,被处罚了两个小时就无罪释放兼喂得饱饱、睡得暖暖的寿寿一大早就醒过来了,在小窝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它就踏着小跳步,走到门口等着它喜欢的女人。
可是它等呀等、等呀等的,从肚子没饿等到饿了,从主人没醒等到主人醒了,它喜欢的那个女人还是没有出现,她今天是不是不来了?
寿寿突然很低落,甚至在关靖把它最喜欢的鲔鱼罐头放到它面前时,它也只是一副郁郁寡欢的忧郁状,埋头吃一口就抬一下头看向门口。
不只是寿寿,关靖也是十分不解周梓婷到这个时候还没有来的原因,“该不会是淋了雨所以生病了吧?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生病。”他推测着,顺便指斥了一下始作俑者。
又被骂了,寿寿心情更差,连饼干都不想吃了,它趴下来,一对大眼祈求地看着门板,一副等着妈妈回来的小孩样,看得关靖也不好再骂它,伸手摸摸它的头袋,“等一下,我换件衣服就带你去找她,别不高兴了好不好?”
寿寿心情显然还是很差,听到他的话也只是用尾巴扫了扫他的手掌,连一声“喵”都不给他,关靖无奈,只好随意找点东西塞进嘴,换件衣服就抱着寿寿出门了。
沿路上遇上不少镇民,他们看了看他,然后再看了看寿寿,接着就埋首窃窃私语,他们这样,关靖很难说服自己他们不是在讨论他。
不过他不甚在意,反正这不是第一次被人看着然后窃窃私语地讨论着,因为他的坏脾气,因为他在业界内的名气,讨论他的人多得是,所以他可以说得上是习以为常。
视若无睹地经过他们,他看见了一张比较熟悉的脸孔,“陈二婶,你有看见周梓婷吗?”
他遇上出来采购的陈二婶。
陈二婶跟其它人一样,先是看了看他,然后再看了看他手上的寿寿,而后用着很冷淡的语气说:“没有。”那态度跟第一次周梓婷为他介绍她时的热情差之千里。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陈二婶不是没见过周梓婷,而是她不想告诉关靖罢了,关靖也看出这一点,再综合其它镇民对他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他可以很肯定地推断出他被全镇的人讨厌了。
原因他思前想后也只有一个,那便是他昨晚因为过于焦急,当众吼了周梓婷一顿。
过去几天,周梓婷带着他到处走,期间介绍了不少镇民让他认识,从她跟镇民之间的相处以及那些人对她的态度,可以感觉得到周梓婷得到不少人的喜欢,尤其是那些婆婆妈妈,她们喜欢她的程度彷佛就恨不得周梓搏是她们家的儿媳妇或者是孙媳妇一样。
因为他当众吼了他们最疼爱的人,这样便可以解释到他们今天对他的态度,是他有错在先,所以他也没有去计较他们对他的好坏,既然不可能从其它人口里得知周梓婷的下落,他只好凭着记忆,自己去到周梓婷的家。
其实周梓婷没有正式地告诉他她住在哪一幢屋子,她只是跟他提过,她住的地方门前有一棵高大的老榕树,她的家人很喜欢在榕树下乘凉下棋,她家附近不远处还有一口古井,从里头打出来的井水格外冰凉清澈。
就着这一点的数据,倒真的让他找到她的家,虽然中间敲错了几次门板,但几经波折后他还是找到了,或者说,他找到了那个跟周梓婷一同离开的中年男人。
关靖猜这男人应该是周梓婷的爸爸,因为周梓婷的眼睛跟这个男人的眼睛十分相似,轮廓也有点相似。
那男人见到他,似乎一点意外也没有,彷佛早就料到他会来找周梓婷似的,但纵然如此,男人却一语不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