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又胀大一圈,再发力猛推,那土塔虽摇摇晃晃,却始终不倒。
这个肖千动到是知道,类似于孟先武的白虎牌,不纯粹是劲力,是一种术法式武功。
“吴师兄,我来助你。”
红衣男子边上一个灰衣男子叫了一声,把手剑抛了出去,那剑上发一道蓝芒,连光带剑,猛射上土塔。
这一剑威力大,竟把土塔的墙给射穿了,但土塔却仍是不倒。
灰衣男子手一招,剑退了出来,反头又射,眨眼间射了十四五剑,在土塔上射上十几个大洞。
红衣男子的巨掌也一直推个不停,两人合力,土塔摇摇欲坠,但还是没倒。
然后土塔的古冠男子又从怀里掏了把什么,随手一洒,化一片黄光洒在墙上,土墙上给剑射出的洞,居然又飞快的弥合了,仿佛补起了一张,这下就更加推不动了。
“这土墙术厉害啊,简直就是一个超级碉堡嘛。”
肖千动看得口水直流,张一灯却不以为意的撇嘴:“一个死东西,乌龟壳而已,有什么用。”
追兵的三男一女,还有一个道士,见红衣男子两个都不能建功,他也忍不住了,叫道:“何必这么麻烦,看我的。”
道士腰间挂着一个香袋,叫声,他从香袋里掏了一根拂尘出来,身子一纵,到了土塔顶上。
头上脚下,拂尘同时往下一甩,拂尘上射出万缕白光,急向土塔盘坐的古冠男子卷去,很显然是想要把古冠男子从土塔卷出来。
道士这一招,比红衣男子两个,似乎更直接。
肖千动看得攥紧拳头,他并不知好恶,但人天性同情弱者,而且肖千动还蛮喜欢古冠男子的这个土墙术的,下意识就站在了古冠男子一边,心下想:“不知他还有什么法术。”
那古冠男子虽然盘膝坐着,可也不敢闭眼凝息疗伤,始终注意着土塔和外面的白绫女子四个,真如一只缩进壳里的乌龟一般。
眼见道士到顶上一拂尘卷下来,他去手上捋一个东西下来,好象是一根手串,顺手往上一抛。
那手串霍地变大,发一团紫光,恰好挡在土塔的塔口,道士拂尘上的白光撞上紫光,居然射不进来。
道士犹不甘心,另一手捏诀助力,古冠男子似乎恼了,左手忽地一扬,一道金光射出,正是先前逼退白绫女子四个的金光。
这道金光直穿过紫光,一下打在道士身上,还好那道士闪了一下,却也打在肩头,顿时大叫一声,翻身退开,捂肩痛叫。
“铁拂师兄,你不要紧吧。”白绫女子急问。
道士呲着牙道:“肩膀给打穿了,还死不了,肖师妹,你还不出手,更待何时。”
这几个人不但穿着象古代人,说话也一样,不过又不是清朝的辨子,估计至少要明朝了。
古冠男子却似乎对这白绫女子颇为畏惧,听到道士这话,出声叫道:“我说了只是经过,并没有插手,更没有拿什么金虬笔,你们古锄门凭什么这么不依不饶的,这世间还有没有天理了。”
“古锄门。”肖千动眉头一扬:“爷爷,这个古锄门你听说过没有好象很强势哦。”
“好象没听说过。”张一灯摇头:“不太熟,不是什么大门派。”
一家伙四名金丹期好手,还不是什么大门派啊玉剑门包括顾红雨赵本年才两名金丹期的。
不过张一灯素来眼高,肖千动也不跟他辨,只看着那白绫女子,想:“这女子长得清清秀秀的,眉眼间到跟清凤有些儿像,好象是她最厉害哦,到看她有什么法术法宝。”
看法术法宝上瘾了。
也是,法宝难炼呢,至今见过的,也就是一个天眼乾坤梭。
“七枚道兄。”
白绫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