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行不行”
会说话啊,话说到这个程度,肖千动再没什么说的。
“要不干脆真的改行开诊所得了。”
肖千动自己都有些乐,这收入相当牛逼啊,前后不过个把月,一百多万的收入了。
当然,也就是一说,一则他不太喜欢给人治病,二则嘛,象井志标这样得怪病的富豪也不是随处可以碰到的。
但最要的是,他有钱,不在乎这几个钱。
所以第二天还是上街卖花,到晚上,就顺江入海,让钓海童子钓灵水来喝。
休养了这段时间,吞噬体已经好了大半,光圈较全盛时还要差一点,大约是四分之三的样子,但光芒更纯更亮。
肖千动跟张一灯问了一下吞噬体的状况,张一灯只回他一句:“不要管它,你不折腾就行了。”
那就不折腾,继续当他的卖花郎,无论要干什么,都先把吞噬体养好再说。
这天早上,突然接到莫问雪的电话,莫问雪在电话里哭叫:“我的脸被偷走了,快救我。”
肖千动听了莫名其妙,脸被偷走了,什么意思
“你脸不是长在脸上的吗怎么偷得走啊。”肖千动还笑。
结果莫问雪哭声更大了:“是真的,是给镜子偷走了,你快过来。”
好象不是开玩笑,肖千动本来推了车要出门了,只好又推回去。
莫问雪说她在心医院,肖千动到医院门口,恰巧碰到江心月。
江心月穿着一条紫色的短旗袍,红色高跟鞋,个子虽然不高,但身材却非常完美。
肖千动并没把莫问雪的哭诉当一回事,所以还有心欣赏了一下江心月的身材。
“肖千动。”
江心月也看到了肖千动,打招呼:“问雪也告诉你了是吧。”
“是。”肖千动点头。
“她说她脸被偷走了,好奇怪。”
“我也没听懂。”肖千动摇头。
“这丫头。”
江心月摇摇头,蹬蹬蹬的走在前面,肖千动就在后面跟着。
肖千动只以为莫问雪是脸上给碰了一下或者什么,真心没当回事,所以还有心偷瞄江心月的腰段,成熟的少妇,扭得太有韵味了。
不过到五官科的观察室,一眼见到莫问雪,肖千动眼珠子顿时就瞪出来了。
“你你是问雪。”
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声音,这句话,他与江心月几乎同时出口。
因为不但他不敢相信,江心月同样不敢相信。
莫问雪的脸,变化实在太大了,脸形还在,还能认出人来,但皮肤却又黑又黄,而且满脸皱纹。
那一瞬间,肖千动只以为自己穿越了,看到了三十年后的莫问雪。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江心月惊问:“她真的是问雪”
莫问雪床边,一男一女,男的高大,方脸,戴着金表,应该有五十左右年纪了,看起来很有威势。
女的四十多岁了,肤白丰腴,跟莫问雪有七八分象,年轻时应该也是个很出众的美人,即便到这个年纪,依旧风韵犹存。
江心月后一句,就是问的他们。
肖千动估计,他们应该是莫问雪的爸爸妈妈。
跟莫问雪闲聊的时候,也说起过,莫问雪爸爸叫莫朝辉,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长,妈妈叫余诗诗,是个公务员,在滨江区财政局上班。
也就是这样的父母这样的家庭,才养出了莫问雪这样的娇娇女。
“她总是说镜子偷走了她的脸。”
余诗诗有些无奈,她眼晴有些红,显然哭过,一个宝贝女儿,变成了这个样子,当然难过。
莫朝辉要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