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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眉头轻挑道:“我对他们并不介意----哪怕那刺客是召波的人。就不过从今日的事看来,倒是不像。那召波在事发之时冲上了试图保护我,看着不像是装出来的。你们去查一查,这刺客背景如何,但是一定要暗中行事,刺客一事切勿不能走漏风声,免得影响到穆木那边。至于处置倒是谈不上,我们既然还没有任何证据。现在依旧以礼待客,只是不许他们走出营房便是了。”

    戚威成恕二人见公主主意已定,再多嘱咐了几句便退下了,只留下元暮和公主二人。

    元暮突然猛地抱住他,将她紧紧地封在自己的臂弯里。珍儿知道元暮在紧张,便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元暮甚至有些轻轻颤抖,他极力控制着,道:“从今天起,我绝不离开你半步。我便是粉身碎骨,也要护你周全。”

    珍儿在元暮耳边轻声安慰道:“元暮哥哥,没人能伤害到我。我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你别怕。”

    元暮和珍儿不止是青梅竹马,更是患难与共。从火烧祈福殿开始,到一起熬过了李城之战。他们心中的彼此是不可代替的、世间唯一的真心爱人。在珍儿心中,元暮哥哥就是她心底最安宁、最平静的一片净土。这种信任无可代替,它的生长有关漫长的时间和不改的心意,它的根基深深地扎在两人心底,盘根错节,枝繁叶茂,无人可以撼动分毫。

    这边两个人情深义重,可在另一处的燕国使团却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如坐针毡。特别是巴虎这般暴躁的脾气,当他发现自己被圈禁起来的时候,立刻愤然地捣毁了几把桌椅、一扇木门。而巴郎回到驻地,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召波王子是否有恙。当他听说召波王子不顾一切要冲上去救护楚国公主时,饶是巴郎都沉不住气责备道:“不是告诫过你吗!有任何异常,切勿轻举妄动!”

    召波则是一直脸色铁青。他甩开巴郎的手,直面质问道:“巴郎,你是不是知道这刺客的来路我见过她的脸,她明明就是你巴府的人!”

    巴郎哑了半响,复又开口道:“王子既然能认出来那杀手的身份,我也不好再隐瞒。那杀手确实是我巴府中人,但是至于她是怎么混入李城的,恕臣下也不甚清楚。您需要知道的就是,您对这件事一概不知才是最安全的。那楚国公主抓不到任何证据,自然不会难为于咱们,想来她也不会再继续和谈,左不过几日就会放咱们回燕国的。”

    召波不可置信地看着巴郎。召波怎么也不会想到巴郎竟然背着他私自行事不说,竟安排了杀手这么大的一个环节。今日若不是楚国公主急中生智,护住他二人,也许那冷血刺客连他都要不客气的痛下杀手也不一定!

    召波连哼都不哼一声,扔下巴郎自顾自的走了。巴虎还懵头懵脑地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追问道:“大哥,怎么回事?”

    巴郎也叹了口气,道:“这次确实是我考虑不周,险些伤到王子。难怪王子生气了。”原来巴府如同燕国一样,此时也是各派相争,人心惶惶的时刻。特别是巴图被楚国公主杀死后,巴府的人不免慌乱起来,他们又担心燕王会降罪于败将,又不知道如何才能在新一轮的王权更替中站稳脚跟。巴图是是巴府的扛鼎人物,也是坚定的反楚派,在他的周围始终围绕着这一股要打下焉支山的势力。他死了,这一派人却如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而另一面,巴郎巴虎虽然年少有为,但是他们支持的小王子还没有长成,所以实力不强,在楚国问题上显得更加温和圆滑一些。巴图的一派虽然败了,但是一直在伺机报复。所以当巴图截获这一消息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在接下来的日子中,他故意走漏了使团来楚的细节,有意无意地在巴府中指点如何混到楚国公主面前,好行刺客之事。巴郎心中打的如意算盘是:若是他们能杀了公主,那么立刻就将功劳揽到自己这一方来,将召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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