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想,深深的看入她泪光迷蒙的眼底。
她漆黑的瞳眸深处,倒映着他沉醉的容颜,浓郁的宛如黑夜。
因为他低喃的呼唤,子夕的瞳孔如针刺般一缩,这一下,拓兰聿才恍然回过神来,看到了她的害怕和紧张。
“对不起,子兮是我失控了,子兮”他低低的开口,缓下了身体乱撞的疯狂,抬手温柔的抹去了她脸上滚烫委屈的泪水。
他承认他从来都不是谦谦君子,对于她温子兮,他更不是。
从她长大之后,他一直都渴望着她,渴望着有一天能真正的拥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人。
两年前,她十八岁的成人礼,他是那么的开心,因为他的女孩,终于长大是个大人了,原本以为会成为美好回忆的一晚,到最后却成为了他不愿意去面对的回忆。
而且,他或许还在那一晚伤害了她,让她留下了恐惧的阴影
两年前,到底是谁给他喝了下了药的酒?如果不是她和梵川,又会是谁?
拓兰聿正想的出神,怀中的女人忽然动了动,颤抖着声音开口道,“拓兰聿,你出去,你出去”
“子兮”
“你出去出去啊”子兮湿漉漉的睫羽不住的眨动,手脚并用的开始推他,踢他。
“子夕,别刺激我”拓兰聿低哑的嗓音沉沉响起,将怀中乱动的女人压住,顷刻间她的身子便抖了抖,不敢踢得那么厉害。
拓兰聿无奈的看着她,心里疼痛一片。
“你听话,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不会勉强你,只要你听话。”
他愿意再等等,也无所谓,只要她愿意给时间接纳他,他就可以等。
子夕睁着泛红的水眸,不再挣扎。
见她安静下来,拓兰聿心有不舍的放开了她,起身走下闯,拉起被子给她盖好。
轻轻的撩开她额间微湿的发丝,他低头亲吻她白希的额头,柔声说道,“晚安。”
她依旧是没有回应,拓兰聿也不再逼她,如画眉尖轻微蹙着一方凝郁,站了一会,便就转身离开房间。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一整夜的时间,都处于失眠之中。
天边刚刚泛开一抹浅灰之色,子夕便从挣扎了一整晚的噩梦之中早早惊醒。
白希的额间,布满了晶莹的冷汗,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久久难以平复胸腔那剧烈的心跳。
梦里太过混乱,太过零散的记忆汹涌而来,不仅有在英国的两年,还有在十岁之前,她还没失去妈妈,在加拿大生活的那些记忆。
闭了闭眼,子夕捏紧了被子,呼吸浅淡。
滴答,滴答
旁边的闹钟,发出规矩的声响,许久,她才彻底的镇定下来。
起身,洗漱,换好衣服,一看时间,还不到六点。
紧接着,她又收拾了一些东西装入袋子里,这才打开了房门。
前脚刚刚踏出去,却看到了外面的小厅里,那半躺在贵妃榻上的修长身影,不由地一愣。
他,是一整晚都守候在这里吗?
贵妃榻上的男人向来浅眠,在房门开了之后就已经幽幽的转醒,睁开双眸,看到站在门前的娇小人儿,他动了动身子,“子夕,你怎么那么早起?”
他沙哑极富磁性的清冷嗓音在晨间带着一种极致的窒息感,听的子夕有些瑟缩的咽了咽唾沫,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回去多睡一会,吃早餐的时候我再叫你。”拓兰聿深邃的眸底布满了一层血丝,对她温柔的说道。
子夕摇了摇头,“我想早点回去学校。”
拓兰聿深邃的目光在她低垂的脸颊滑落,扫到她手中提着的袋子,气息微微一冷,“你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