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浩浩荡荡,腥风血雨的逼宫戏码很快便被赵珩突然带着皇帝的出现,以及李文柏所带的那五千将士给平息。
三皇子党和四皇子党纷纷给关押在天牢,由李文柏带着将士亲自看守,任何人都不得出入,既便是连一只苍蝇也休想进去。
而在昭和宫的皇后,在听闻三皇子与四皇子已成败局的消息后,顿时犹如雷击,半天都没醒过神来。
齐贵妃更是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满是哭腔的道:“皇后娘娘,政儿他们被抓进天牢关着了,您想想办法啊把他救出来啊!妾身求您了。”
“都关进天牢了,我有什么办法?”皇后说道。如今,她现在都自身难保,哪里还管得了四皇子的死活?而且,若万一四皇子将她也招了出来……
想到这,皇后眼神狠厉一闪而过,要趁着没审问前,把老四给杀了,否则自己怕是脱不了一身腥。
她到不怕皇帝追究事情,一来老四虽然跟她走的近,可毕竟不是她儿子,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皇帝和赵珩他们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二来,乐定候府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有事,毕竟她若有事,也就像征着乐定候府也有事,支持四皇子的人,只要明面上没证据,谁也不能轻举妄动。
“您有办法的,您可以请我定候出面帮忙求情。再说,政儿并不是谋反啊,他是去平反救驾啊。没有证据谁敢定他的罪?”齐贵妃说道。
她不说还好,一说皇后便眼露凶光,喝斥道:“眼下我们都自身难保,你还想拉我娘家乐定候府下水?既然你都说了四殿下赵政是平反救驾,那还怕什么?”
齐贵妃原本就有些懦弱的性子,如今被皇后这一喝,顿时吓得不敢出声,只坐在那里抹眼泪。
皇后见不得她这样,让人将她撵了出去,别在她面前晃,眼不见心不烦。
随后,又召来贴身宫人,想要让人想办法将信送到宫外的乐定候府,可身边找不到一个可靠的,可靠的又出不了宫,想来想去,便觉得之前跟在儿子身边的蓝衣比较靠谱。
听说四皇子出兵时,蓝衣并未在前线,而是在控制整个宫中情况,在得知事情败落时已经及时脱身,想来此刻应该还在宫中,找他去办这件事最是稳妥不过。
皇后刚这般想着的时候,蓝衣便捂着胸口,似受了重伤般进了昭和殿,见到皇后的面便焦急的道:“娘娘,随属下离开吧,属下护您先走。”
皇后见这人受了伤不仅未逃,还来宫里护着自己,顿时觉得蓝衣忠心,上前扶着他道:“好奴才,不枉你主子曾经气重你。本宫暂时不会有危险,你不用管我。这里有封急信,你帮本宫跑一趟乐定候府,务必亲自交给本宫亲哥哥乐定候手上。记住,只能交到乐定候手上。”
听到皇后说‘好奴才’三个字时,蓝衣低垂的眼神闪过杀气,连教主都从不这般喊他,这女人倒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心中虽杀意涌动,面上却恭敬道:“娘娘请放心,属下定不负所托,宁死也要完成任务。”
皇后闻言,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蓝衣的肩,道:“好,若完成任务,本宫自有重赏。你且快去,莫耽误时间。”
蓝衣点头,接过信往怀里一塞,便一脸痛苦的捂着伤口离开。
待离开昭和殿,痛苦表情不见,在原本的伤口处拍了拍那一身血迹,其实……那胸口是别人的血。
见四下无人,蓝衣直接拐到承德殿方向,将信交给赵珩。
赵珩将信件打开看了看,然后原封折好,重新封好口子,交给蓝衣道:“你且将信送去。”
“送去?”蓝衣不解,就连一旁的青衣和紫衣也不解。
“嗯,既然撒了网,不多捞些鱼岂不是浪费时间和精力?再说,我们既将捕捞的还是条大鱼。”赵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