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掳人的形为很不满,但他看眼前的情况,想着应该也是人命关天,他们才会如此粗暴。
他很想有骨气的跳下马车走人,但是想到自己是如何被带来的,看了看门外的青衣,叹了叹气,只好伸手,开始替李文昔把脉。
把了一会儿的脉,青年医师便皱眉,然后又上前翻了翻李文昔的眼皮看了看,似不确定般,又回头再次把脉,眉头却是皱得越深。
赵珩看向他,眼神寻问:如何?
那青年医师沉吟道:“受了寒邪引起发热,继而引发生悸病发,陷入昏迷,虽性命无虑,却也不乐观。”
见赵珩一脸疑问,青年医师又道:“在下直言,令夫人的病,在下无能为力,虽知病因,却并知如何下手医治,建议大爷你去太原郡,那儿地大,能人知师不少,幸许有人会解治好令夫人的病。”
赵珩听到这,知道这个青年医师也算是说了实话,并不为难于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
青年医师下了马车,青衣递了一张银票给他,便驾着马车离开。
那青年医师打开银票一看,竟是五百两,一时间惊愣在那里不知作如何反应,倒是那个小伙子,也就是他的侄子,上前看到那张银票,不由的惊道:“天啊,竟然遇上大财主了,叔叔您给他把个脉就得了五百两……发财了发财了。”
青年医师这才反应过来,然后敲了敲那小伙子的头,低声喝斥道:“嚷什嚷,怕别人不知道咱们发横财?这事切莫乱张扬,知道不,低调低调!”
“是是是。”小伙子忙笑着应。
“呵呵,回头让你婶子给咱爷俩整点小酒好菜,咱们好好吃一顿,高兴高兴。”
“好啊!”
……
“回船上,去太原郡。”赵珩几乎连停都不停,直接吩咐青衣赶往太原郡。
去太原郡的话,自然是走水路更快些,陆路最少要半个月,水路的话也就十天左右。
而此时,蓝衣吩咐下去的消息也陆续有人传回来,不过却无人得知神医风尧子的下落,赵珩回来知道后,点点头表示知道。
他清楚风尧子的行踪很是诡异,不说他,就江湖上基本上没几个人能知道他的行踪。可是他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广而告之说李文昔昏迷不醒,只能暗只查探。
经过十天日夜赶路,赵珩带着李文昔终于抵达太原郡,并在太原郡码头停下,驾着马车便直往太原郡的都城。
马车两天两夜的赶路,终于到达都城,而刚到都城,才进入城门内,紫衣便出现在他们面前。
“主子,我来晚了。”紫放恭敬的站在马车外对赵珩行礼道。
赵珩说道:“先上马车再说。”
紫衣早就收到蓝衣在教中秘密传给他的消息,他们原本是约定在晋城碰面,不过因着李文昔的事情比较特殊,于是紫放转到都城,提前替赵珩他们打听医馆和医师的水平情况。
所以,紫放上了马车,几乎什么都不说,先给青衣带路,告诉他去找这都城中比较好的医师,据说祖上是御医出身,因祖上告老回乡,便回到这都城,其后辈都跟着他学习医术。
到了紫衣所说的医馆,因着紫衣提前就与这医馆打了招呼并安排好,所以他们几乎是一到医馆,便有人亲自上来来迎。
然后赵珩抱着李文昔下了马车,跟着医馆的人来到医馆后面,进了一间院子,看来是专门安排他们看病的。
不一会儿,一个三十来看的青年过来,先是客气的和紫衣见了礼,又与赵珩和青衣见礼,不过赵珩只是朝他点点头,并未说什么。
“莫医师,请帮忙看看我家嫂子,已经昏迷近半月,却依然未醒。”紫放对那青年说道。
那姓莫的青年医师点了点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