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快平复下来,脸一抬,说道:“谁是小偷,你们可别诬赖好人。我看你们分明是一伙的,撞折了我的腿不想赔钱,便陷害说我是小偷,这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呃?围观群众又糊涂了,这各说一词,这该相信谁。
“哼!休要狡辩,是不是小偷,搜一搜你身上便知有没有我的钱袋了。”叶烁冷哼道。
周大叔也不等谁吩咐,便手一伸朝那男子身上摸去,果真搜到一个藏青色祥云纹的钱袋子,扬起手来,问道:“公子,这钱袋子可是丢的那个?”
“正是。”叶烁在周大叔拿出钱袋子的那一刻便认出是自己的。
“你还有什么话好讲?”周大叔现在不是扶,而是提着那个男人的衣领,冷声问,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摸三盗四之贼。
“这是我自己的钱袋子,却说是你的,我看你们分明就是一伙的,先是撞了我不说,后又假说有偷儿,然后就干脆污蔑我趁机抢我的钱,大家快来评评理啊!这还有没有王法啊!”男子脸一横,干脆贼喊捉贼。
“你说是你的钱,恕我眼拙小瞧了人罢,你这一身衣裳布料都是棉织布衣,而这个钱袋子却是上等的锦缎绸面,值你身上十件那样的棉布衣袍。我倒不明白了,穿着粗布衣的人能用得起锦缎绸面料的钱袋子?”李文昔淡淡的声音响起。
“我喜欢穿棉布衣不行啊!”男子红着脖子辩驳道。
“那好,你既说这钱袋子是你的,那说说这钱袋子有多少银子?”李文昔再问。
“为什么是我说,不让他说?我看你们分明是想诈我。”男人死赖着说道。
“我看你就是说不出来,哪有人不知道自己钱袋子里有多少银子的?”周大叔两眼一瞪,杀气腾腾的说道。
“算了,送去见官吧。”叶烁也懒得和这贼人多说,直接见官为好。
“你们这是谋财不成要害我的命啊!我的腿被你们撞折不说,现在还诬赖我强抢我的钱,报官,好啊,我倒要看看官爷怎么判。”男子喊道。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现在就送你去官府。”小厮恨恨的说道。
“既然你们说这钱袋子是这小公子的,那小公子可知道这钱袋子里有多少钱子?”人群中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说道。
现在这件事大家认为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虽说见官是好,可等见了官天都黑了,衙门也不一定开着门,围观群众看了这么久,自然也想知道谁是小偷谁又是诈骗犯。
这话问得叶烁有些犯愁,其实他今天出门只是随意拿了个放着碎银子的钱袋,并不清楚里面具体的数量。
可既然人群中有人问起,不答上的话众人肯定认为他在说慌,于是不太确定道:“大概六十两左右吧。”
“这位汉子你说说看,钱袋子里有多少银子?”那书生问道,见众人疑神疑惑,便接着道:“只要两人谁说的银子数量与钱袋子相同,那便证明钱袋子是谁的。就像这位姑娘所说,哪有人不知道自己钱袋子里银子是多少的?”
那男子一喜,像他日日干这种偷儿的营生,只要一摸钱袋子就大致知道多少银子,于是朗声道:“六十五两。”
周大叔一把抢过钱袋子,当众倒了出来,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六十五两。脸色顿时有些难看,看向李文昔的眼神很是疑惑。
“看吧,哈哈,我说了这个钱袋子是我的。哼,我看现在要让官爷来瞧瞧你们这几个诈骗犯,一个两个小小年纪就学这种勾当。”男子很是得意。
群众的眼神看向李文昔和叶烁等人也开始起变化,接着便是指指点点,大呼这年头真是世风日下。
“是么,你还没告诉我们这钱袋子是怎么偷的呢!”李文昔突然出其不意的问题,眼睛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