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你凭什么去看他,又凭什么替他捎话给我?”
华骞雅看着她的模样觉得不能再刺激她,便安抚道:“我只是回来取东西,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去看看他。”
“你会有这么好心?你分明就是来找他的,结果他出事了,现在跑到我这里来耀武扬威是吗?”
“真的不是。”华骞雅把所有的感情都沉在眼底,转而换作冷漠地表情,“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他吗?我所有的生活都被他毁了,我再接近他无非就是想要报复而已,现在见他已经被抓起来,所以去看看他狼狈的样子。谁知道他竟然让我来看看你。我又不是一个绝情的人,毕竟我们的事情和你的孩子无关,就当我来看看孩子吧!”
听到她的话,郁梦蕾愣住了:“你难道不是为了抢走钟昊回来了?”
“哼!”华骞雅冷哼道,“他有什么好抢的,也就是你还把他当成宝贝一样的捧在手心里。”
郁梦蕾的表情有了好转:“他就是我的宝贝,怎么样?你不要的东西,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想拥有他,你嫉妒也嫉妒不来。”
华骞雅没有说话,她的心又何尝不是这样,甚至要比这来得更猛烈,也更痛苦。
她站起身:“好了,话我已经带到了,我也要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等着他回来吧!”
未等华骞雅拉开病房的门,郁梦蕾在后面喊道:“等等,你还不能走。”
华骞雅转过身:“怎么了?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我可不帮你给他捎信。”
“不用,我知道他很好就行了。”郁梦蕾带着满面的憔悴还拼了命的保证自己的好形象,一副趾高气昂地模样说道:“既然你不是来抢钟昊的,那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华骞雅分明感觉自己的右眼用力跳了两下。
“你答应我等钟昊出来之后,你就永远离开他,不论是要报复还是像之前一样接近他,都不可以,你和他之间的瓜葛都一笔勾销,再也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我”
华骞雅看着她和孩子,内心好像被揪住一样的痛,到底应不应该答应,答应了,就意味着她要彻底离开聂钟昊,可是不答应呢,孩子毕竟没有错,他应该有自己的爸爸。
“我答应你!”
说完,她立刻离开了病房,打开房门的瞬间已经泪流成河,见到门外的郁盛龙没有打招呼便飞奔而去。郁盛龙看着她的模样焦急地回到病房,看到郁梦蕾骄傲地微笑,只是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医院门外的华骞雅放声大哭,好像只这一次面对受伤的自己,不加掩饰地要告诉所有的人,她爱得好痛苦。
天空打着雷,几个霹雳之后便是瓢泼大雨,几乎已经深秋的季节,能有这样的天气实在是不多见。
华骞雅就这样一个人淋湿在马路上,无论她哭得有多大声,都不会有人知道,所有的人都加快步伐走向回家的路,而就在刚刚的病房里,她失去了一切,就算是加快步伐,远方也是迷茫的一切。
她停住脚步,仰望天空:“聂钟昊,我们是不是就不该相遇,我们总是被时间错开,我们相遇的时候满是误会,幸福的时候对面不识,一切眼看都要过去,你已然成了父亲,我们真的就那么有缘无份吗?为什么?为什么不应该在一起,却让我爱了,而且爱的那么难以自拔?”
孙晗派人守护医院中的郁梦蕾,这人走到半路便看到了在雨中的华骞雅,便立即打电话联系了孙晗。
路上的车飞驰而过,溅起的水花扑向华骞雅,她不但不躲反而距离水花越来越近,知道耳边传来呼啸的汽笛声,紧急制动的声音响彻耳边,华骞雅的胳膊被瞬间拉住,听得耳边只有刚刚那鸣笛司机的谩骂声。
“华骞雅,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