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南宫轩连忙回答,他若是承认自己在沐山庄学的这套剑法,这群臭道士一去查问,自然能得知陆辕天的消息,于是故意咳嗽道:“是在咳咳在竹林里。”
“锁星楼!”在场所有宫主同掌门几乎同时喊出这个名字。众人一个个面容惶恐不已,尤其是张墨的脸上,几乎留下豆粒大的冷汗。
一阵寂静之后,张墨连忙朝周围弟子喊到:“传令!严密看管锁星楼,连一只苍蝇只蚂蚁都不能放进去。另外派众弟子搜寻竹林,如若见到非本门弟子,不用分说,当即拿下!”
“是!”众弟子得掌门号令,连忙退出天元宫。
张墨望着离去的弟子,呆呆地出了下神,然后缓缓回过头来向南宫轩问道:“你还没回答我,韩鼎吩咐你做什么?他为什么传你这套剑法?”
南宫轩顿时语塞,心道:“我的个猫儿冬瓜,韩鼎是谁,有没有头发我都不知道,他传我剑法干什么用?你这臭道士问我,我也想知道啊!”此刻见张墨表情异常严肃,众宫主也都焦头烂额,心中忽然喜道:“看着架势,我现在说什么,这群臭道士都会相信了。”于是哈哈一笑,故意咬牙道:“尊主说此事我绝不能说出口,待到中秋月圆时,掌门自然便知!”说道此处,南宫轩不妙后悔:“要死要死,怎么不说久一点,到时候老道士发现我在骗他,岂不是大大的生气?到时候别说是把我剥皮抽筋,就是把我剁碎剁碎了包饺子吃也不是不可能啊。”
“你!”张墨的肺显然已被气炸,指着南宫轩道:“好啊,好啊。我倒要看看,他悲风要干什么?”大喊道:“来人啊!”
走进两名白衣弟子。张墨指着捆在地上的南宫轩道:“将这个弑杀同门,勾结他派的混账给我关到锁星楼里面去!永世不得放出来!”
“万万不可啊”楚子岚猛然一惊,连忙劝道:“锁星楼是我丹羽绝境之地,何况里面还”
“有何不可!”张墨听了楚子岚的话,顿时猛然呵斥道:“何况里面也有个弑杀同门,为害江湖的叛逆不是?掌门之命你难道也敢违背?”
“这是。”楚子岚终于不在说话,只能低下头来看着南宫轩,眼中充满了歉意与懊悔,过了良久,口中才喃喃道:“轩儿,今后,我不在是你师傅,我也没有你这个徒弟。以后的路,你好自为之,珍重!”说罢,扭头离去。
在一旁呆呆看着的那两名白衣弟子见楚子岚离去,方才走上前来拿住南宫轩,退出天元宫,朝丹羽的那片竹林走去。
悠悠翠竹,多姿多貌,南宫轩心中万万没想到再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竟然是此等被人五花大绑的丑态。他依稀记得上次在林中遇见沐若儿的情形,此刻心底却说不出地飘过一阵含泪的心酸。
竹林中虽有丹羽弟子巡视,但翠竹新吐的嫩芽依旧可爱迷人,阳光微微从翡翠般碧绿的叶子中间投射下来,形成一道道温和金黄的光束。忽而吹起一阵阵和风,那光束便随着风儿一同变化,令人看了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两名白衣弟子挟南宫轩一道走着,忽然眼前从层层翠竹之间冒出一座高耸楼阁,正是自己上次所见。此刻近观楼阁,却发现那危楼雄伟无比,有直入云霄之势。楼阁高墙上雕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字,南宫轩离得甚远,定睛一看,依稀能见到几行字迹: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臭道士”南宫轩不觉心中又骂了一句出来,他来丹羽山上许久,天天听丹羽弟子诵读,对这些自然再熟悉不过。虽不明白这《道德经》中含义,但既是臭道士喜欢的,自己当然就应该讨厌。何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