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打着手势,
负责?顾云天有点懵,他要如何对弱语负责。
“弱语,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性/事这一点上,顾云天相信自己还是有一定克制力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弱语。
他当她是妹妹,既然是妹妹,他又怎么可能会对她做出那种事来呢?
想想,这事很蹊跷。
弱语见顾云天一脸疑惑,赶忙摇了摇头,打着手势,
“你确定?”
弱语要起身,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顾云天一怔,赶紧背过身去。
弱语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然后起身,掀开被子。
顾云天转过身来的时候,望见的是被单上触目惊心的一抹红。
望见那抹红,顾云天的心就凉了半截。
那抹红,傻子都知道代表了什么。
他发现自己的头更疼了。
舒曼恩呆在酒店的房间里,心如火浇。
这时门铃响了,她走过去开了门。
进来的是应若珊。
“我说宝宝,你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你们俩又吵架啦?”应若珊早上接到舒曼恩的电话,吓了一跳,好端端地两人怎么又起矛盾了。
舒曼恩咬着唇,不知该怎么跟应若珊讲才好。
应若珊眼尖,拉过舒曼恩,问:“你的眼睛怎么肿得这么厉害,哭过了?”
好友这么一问,舒曼恩的眼中立即雾气朦朦。
她抱住应若珊,无力地问:“若珊,我该怎么办?”
“怎么了,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应若珊被舒曼恩的举动吓了一跳。
舒曼恩擦了擦眼,向应若珊说了昨夜看到的情形。
应若珊劝道:“你先别伤心,咱们先把事情分析一下。”
“分析,怎么分析?”她现在哪还有那个心情去分析事情。
“这些事啊,当局者总是迷的,旁观者才清。”应若珊想了想问:“你觉得顾云天会是那种背着你出轨的人吗?而且出轨的那个人还是他认的干妹妹?”
舒曼恩此刻脑中一片浆糊,哪知道顾云天会不会?
“我只知道弱语对云天有那方面的想法。她喜欢云天。”舒曼恩闭着眼摇了摇头,尽量不去想昨夜见到的情景。
她又说:“这件事我也曾告诉过云天,可云天不信。现在好了,出事了吧?如果我早一点制止,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唉!”应若珊叹气,“难道男人真的都只是用下/半/身考虑事情的动物吗?”
“那个家我现在肯定是回不去了。”舒曼恩苦笑,“这段婚姻原本就是个错误,我一度以为这个错误可以弥补,现在才发现自己真是天真。”
听舒曼恩这么讲,应若珊心里也不好受,她思虑了一下说:“我们先别这么悲观吗?要不先听听顾云天怎么解释?”
“解释?他有什么好解释的,那可是我亲眼所见。”
“眼见也不一定是真的啊。”
“不是真的那是什么,演戏给我看吗?”舒曼恩突得想到什么,“难道他是因为不想公司里的事连累我,才跟弱语设计了那么一出戏?”之后却又摇摇头,“不可能,我们明明已经和好了,不可能再演那么一出戏的。”
应若珊伸出手,说:“把手机给我。”
“干吗?”
“打电话给顾云天,这事总得解决吧。”
“若珊”
“你不是很勇敢吗?难道要逃避。”
舒曼恩望了一眼手机,喃南地说:“我我害怕。”
她害怕顾云天跟她说,那事是真的,虽然那事看起来确实是真的,但她还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