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这少年酒意豪爽,适才让座满心欢喜也并非假装出来,想是谁家的少年公子初离家门涉世不深话语单纯,当下更无顾虑,拿起酒杯和秦飞对碰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可是他并不知秦飞这酒烈性,只觉一股热流炙热难当自喉而入,一路向下到的丹田处仍如烈焰熊熊燃烧,几人看着老者脸憋通红,怔在那里足有两个呼吸间,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只觉精神为之一震,体内真力鼓荡似有增强之势。
随即秦飞又给老者满上,那老者知这酒非凡显出一脸惊奇,这酒如此珍贵少年却又如此不吝,更令他一时感激,道:“不知小友怎么称呼”,
“噢,我叫秦飞,他叫驮龟,你就叫他驮弟即可,敢问大哥怎么称呼”,
“喔,我姓霍单名一个礼字”,接着道:“不知秦老弟,是谁家公子师从何处啊”,他显然对秦飞颇有好感,但又觉得他甚有来历,遂口问了一下,秦飞对刚刚认识的霍兄不想撒谎,又不能直说一时无语,不知如何以对,这霍礼见他如此洒脱之人竟有这般表情,一时明白其中定有难言之隐。
这霍礼久经江湖也是个爽快之人随即道:“来不说这些啦我们喝酒”,这倒是让秦飞释然开来,一提喝酒他毫不含糊头一仰一碗就又灌将下去。
霍礼这回不敢如他,将这杯酒慢慢饮下,可饶是如此那火热之感,仍未见有缓和之处,当炙热渐渐退去,那真力教之刚才又觉充盈不少,当下知这少年更是非同凡响,就这酒力自己亦不敢喝得太多,而这少年,一打他们上楼来也不知他究竟喝了多少碗,尤其这酒竟如圣药宝血一般自己饮了两杯便觉体内真气有充盈之感,想这酒在当世又有几人能天天如他这般饮之,不觉心下好生羡慕,觉得这少年更加不凡。
当秦飞还要给霍礼倒上时,霍礼便即起身道:“今日多谢老弟美酒,他日若有时间可到灵渊宫找我,”说罢与秦飞拜过,转身回至桌前坐下,旋即对那两位女子道,这老弟非同一般,遂将那酒中妙处一一说了给二人听,二人身处灵渊宫,平日里供奉也不少见,但闻此酒有此妙处,心中也觉好奇。
这时只听那中年妇人道:“不如将那名额也给他一个,虽然来历不祥,但宫门之本意,为能过那难关取回秘籍即可,虽然最好是所辖门下弟子,但又没说其他门派弟子不可参与”,
老者听她说完也不觉点了点头,他对这少年颇有好感心下也正有此意,见妇人附和当下看向那美貌女子,少女会意的点了点头她并没多想,她本就对下辖弟子不抱有多大希望,只想能盼师父早日得到秘籍,取回那法诀,好早点能解除痛苦之疾。
随即自怀中取出一块上印有灵渊宫三字的绿色牌子,此时秦飞早已与驮龟酒足饭饱正欲起身离去,只见霍礼一行三人也已来至近前,只听霍礼道:”老弟若是不急可否与哥哥同行一叙啊“?
秦飞初入界内本为寻亲c历练,正好多交一些朋友也好帮忙打听一下父母消息,见霍礼邀请看了看驮龟见他没有异议,随即道:”好,我们也并没什么着急之事,如若同行当为最好不过”。
霍礼见秦飞一口允诺当下也颇为高兴,几人说着便向前走去,待出得门外霍礼便对秦飞言道:“为兄还有一事相请不知老弟可否愿意帮忙,”
秦飞性子直爽不喜转弯抹角,当下便道:“大哥有事直说便好”,霍礼也知他性情,便直接将事情告诉了秦飞。
原来这灵渊宫乃是这里一大教宗所辖分宗数百,近几年来每年都要从宗门中挑选出一些少年高手选出三位武功高强者去接受宫主考核而被选中之人,当可在灵渊宫藏经阁呆上三年,而这三年间又会得到圣药十株,而当破关后,宫主还会有莫大的机缘赐予此人,这对这数百里内的宗门来说可算是无比的功深造化,因为这灵渊宫乃是这数百里内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