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事真的不是我的错啊,我也是前几日才见到龙沐儿的,真的不怪我啊!”门外,贾暗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王明也是跪着,却只言片语也不提,只是跪着。
贾霜纯则是躺在屋中的一张逍遥椅上,有两个也算是天姿国色的美人儿,只着一件透明淡薄的纱衣随意的披着,任由硕大的酥乳破衣而出,极尽温柔的为贾霜纯捏肩揉腿,不时还用酥胸在贾霜纯的胳膊,小腿上轻蹭着,扭动着妖娆的身子,尽可能展性自己所有的风情和媚意。如果白老大等人在此,一定会发现此二人或眉眼,或身材,都有些像龙沐儿,虽然不是很像,但于他们而言,一起生活了近十万年的龙沐儿,有什么特点,再也熟悉不过了。
“给我把这么些年来此选官女子和主持供祭日的人都杀了,一个不留。”贾霜纯一只手揉捏着一个女子的酥乳,淡淡的说道,像是说了件毫不重要的事情。
“喏!”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女子的娇喘和痛吟,还有杯盏破碎,桌椅翻到的声音。
“说,只有贾霜纯才配做我龙沐儿的男人,快点说!”
“啊,不要,嗯,痛啊”
“啊,只有贾霜纯,噢,不要,啊,配做龙沐儿的男人!”
贾霜纯在两个女子身上,舔舐着,揉捏着,啃噬着,甚至是撕咬着,每一分每一寸也没有放过,身子不住的在她们的身上挺动着,并且让她们做出一个个尽显糜烂的动作,说出一句句艳语
翌日天刚蒙蒙亮,贾霜纯便出了屋,屋外贾暗和王明跪了一夜,也听了一夜女子或痛苦惨叫,或舒服,以及一些不能与人道的淫词艳语。所以他们的嘴角都挂着一缕血丝,而地上则是二人的舌头,这便是他们的惩罚,不过相比较那些看不见今日太阳的人,他们已经幸福多了,只少他们还活着,而在四界山,唯一的信条便是活着。
贾霜纯看见二人,并未说什么,而是整了整衣衫,向白家走去,贾暗和王明见此立刻冲进屋,本想立刻杀人毁尸灭迹,可当看见屋里的两个不挂一缕的女子时,还是愣住了,因为他们已经不需要动手了,只见两个女子身上尽是咬痕和牙印,一个女子半跪在床上,双手被纱衣缚在背后,私处更是一片狼藉,甚至还有齿印,另一个女子则是仰着脸,双手亦是被纱衣捆着置于头顶,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则垂在地上,酥乳上抓痕遍布,甚至一个也是不翼而飞,下体更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贾暗和王明见此,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终于明白昨夜那仿佛血肉被一片片生割下来的凄厉的哭喊和如同野兽的嘶吼声。
贾暗和王明转过身,出了屋各自放了一团火焰,将整个屋子瞬间焚成灰烬,没有留下一丝一毫,即便是他们自己的舌头,也是化作一抹灰烬,随风而散,因为随之而逝的,除了那两个女子以外,还有他们的罪过,贾霜纯罚下的罪惩。
三人再次来到了白家,这次不需要贾暗去踹门了,因为根本就没有门。三人如入无人之境,只片刻便走到了白家大堂,却见白家人和龙杰正在吃饭。
贾霜纯刚想说什么,忽的看见了白熙儿,虽然没有来么艳丽妩媚,却是极为单纯可爱,况且身材也是初具规模了,看着如含苞待放之牡丹,一开便倾国,使得每个人都想成为那个为牡丹开苞的幸运儿,贾霜纯也是免不了的动了心思。双眼不住的打量着白熙儿的米分颈和胸前肌雪,虽只是一点,但有的美,就是应该要犹抱琵琶半遮面,太过显露反而越发粗俗,失了神秘。
“这位姑娘是?”贾霜纯看着白熙儿笑道,还微微低首,作了一揖。
“真是没有一点新意,昨天对我娘,也是这样,现在对我也是这样,就不能换个吗?”白熙儿瞥了一眼贾霜纯,撇了撇嘴,又对着身边的龙杰笑道:“大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