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当官的样子,好像是一个大学生。
蜂鸟看见柏乐走进来,立即很紧张,希望他马上去二楼找黄四礼。“他在楼上。”蜂鸟告诉柏乐。
柏乐显然对楼上的黄四礼不感兴趣,一屁股坐在那堆纸片上。好奇地问:“你搬这些干什么?”
正在蜂鸟床架子上面睡觉的信使小咕噜被吵醒了,他听到生人说话声,就警惕地咕噜咕噜叫起来。
柏乐看见小咕噜,满脸兴奋,“你养的信鸽?”
“是的,”蜂鸟紧张的手足无措:“他们正在楼上等你。”
“真是太好了,”柏乐说:“我就跟你说话。”
“跟我?”蜂鸟奇怪道:“说什么?”
“干什么的,”黄四礼从楼梯上问道:“谁在说话。”可是他马上认出是贵宾驾临,当然不会让蜂鸟和这么重要人物说话。
“哎呀呀,”他说,三步并作两步从二楼上跑下来。一把握住柏乐的手,那个亲热的劲儿,就好像看见财神来他家送元宝。连拉带推把柏乐请到楼上。
蜂鸟继续整理纸皮,可是他清楚地听到柏乐尴尬的声音,“我只是来找你儿子聊聊,何必这样隆重?”
“我儿子的事情也是要麻烦你的?”黄四礼和黄太太明显客气的声音。
“不麻烦,”柏乐说:“你儿子非常优秀。”
“优秀?”黄四礼明显迷惑的声音,“可是
蜂鸟知道黄四礼想说的是,既然黄瓜瓜优秀为什么被刷下来。
但是,楼上,柏乐打断了黄四礼的话,“他是所有人当中直觉最好的。”
没有听见黄四礼和郑绣云的说话声,他们可能没有听明白柏乐的话。可是蜂鸟也听糊涂了,如果黄瓜瓜那么好,为什么被淘汰了呢?
“可以让你的儿子上来,”柏乐提议到:“我们一起聊聊。”
“瓜瓜,”黄四礼大声喊:“快下来。”蜂鸟听见楼上传来关门的声音,大概黄瓜瓜走进客厅。
“这是谁?”
“我儿子。”
“楼下那个是?”蜂鸟知道柏乐是在问自己。
“哦,他呀,”黄四礼说:“他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我们好心收养了他,他脑子有点不正常。”黄四礼接着说:“黄瓜瓜脑袋就比较灵活,什么东西一学就会。”
“脑子不正常?”柏乐不相信地问,根本不接关于黄瓜瓜的话题。
“说的难听,就是傻子,”黄太太插嘴道:“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傻子?”柏乐疑惑:“不像啊,他说什么话?”
“他说看见好运气,”黄四礼说:“运气这个东西是能看见的吗?”
大家得到过好运气,可是谁看见过好运气呢?蜂鸟决定不再偷听他们的谈话。根据以往经验,他们会一致认同蜂鸟是个傻子。肯定是招来一顿嘲笑。蜂鸟不愿听到这些,他抬脚就走,可是,楼上传来了柏乐的声音。
“真的?”
“那还有假?”黄太太说:“我们一家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
“哎呀,这个太少见了。”柏乐说。
“可不是咋地,没有人像他那样。”黄太太说。
“太罕见,太难得了,”柏乐兴奋的声音:“这正是我们需要的。”
蜂鸟停下脚步,楼上没有了说话的声音。
“能感觉到看不见的东西,”蜂鸟可以听出柏乐高兴的声音,“他具备别人没有的——极其罕见的能力——敏锐的直觉。”
蜂鸟的脑子几乎转不动了,他被柏乐奇怪的理论弄的找不到方向。估计黄四礼夫妇也弄不清柏乐的话,没有吭声。
过了好大一会儿,又听见黄四礼说:“你看,瓜瓜,长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