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说:“这次多亏了他,偷偷跟过来,暗中保护你,否则,就要出大事了。”
“要这样说,那还得感谢陆晓峰呢,是他让他偷偷过来的。”蓓蕾说着,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唉,那天,要不是他暗中跟踪我,我真的就没命了。而且那个人,还不让我好好地死,还要。”
说到这里,蓓蕾不禁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就泣不成声,泪水从脸颊上挂下来。
蓓蕾也泪流满面,她籁籁地用另一只手抹着眼泪说:“韩少良真是太歹毒了,唉,只怪我们没有抢在他行动前,把他抓起来。”
这时,陆局长他们转在门口有些急,李锦明看到了,再次对蓓蕾说:“孙局长,让他们进来吧。”
蓓蕾这才站起来,转过头招呼他们:“陆局长,你们进来吧。”
身穿警察制服的三名公安人员才轻轻走进来,蓓蕾扭动着身子要坐起来,蓓蕾按住她说:“你在挂盐水,不能坐起来。他们是市公安局的,代表组织来看望你。”
蓓蕾说完,陆局长就手捧花篮,走到蓓蕾的头前,先是肃立,然后稍稍躬下身子,神情庄重地对蓓蕾说:“龚蓓蕾同志,我代表兴北市市委市政府和全市人民,来看望你。”
这时,病房门前站满了人,大都是病人的家属,还有几个白大褂。他们都屏息静气地看着病房里的情景,脸色肃穆。病房里另外两个病人和家属更是看得目瞪口呆,惊讶不已。
陆局长把手里的花篮放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信封,放在药物箱上说:“这是我们组织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对你的正义和勇敢,我们表示敬佩,对你受到的伤害,我们表示歉疚和慰问。”
感动的泪水从蓓蕾红红的眼眶里往外直涌:“谢谢,谢谢你们,谢谢党和政府。”她眼睛看着药物箱上的红包说,“但这个,你们拿回去。能来看望我,我就感激不尽了,还拿这个干什么?”
蓓蕾掏出手绢给她擦泪水:“这是组织的意思,你就收下吧。”
陆局长继续毕恭毕敬地说:“龚蓓蕾同志,你要安心在这里养伤,别的不要多考虑,身体要紧,啊?我们走了,我们还要到武汉市公安局去押解那个绑匪。”
“谢谢你们,你们辛苦了。”蓓蕾还想坐起来,蓓蕾还是不让。
陆局长对蓓蕾说:“孙局长,你是跟我们走,还是在这里呆一会?”
蓓蕾说:“我在这里呆一会,你们先走。回去,我自己想办法吧。”
“好,那我们先走。”陆局长和另两名警察转身走出病房,在人们的目送下,往电梯口走去。
蓓蕾回过头来,重新在那张小方凳上坐下来,先擦自己脸上的泪水,再帮蓓蕾擦,然后安静下来,小声跟她说起话来:“蓓蕾,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蓓蕾说:“昨天,创伤处有些疼,现在好多了。”
“内科呢?感觉怎么样?吃得下饭吗?”蓓蕾关切地问。
蓓蕾说:“昨天晚上,我就感觉饿了,要吃饭。他给我到食堂里打来饭菜,我吃了好多。所以,我想出院了。”
蓓蕾说:“不要急着出院,等好透了,才出院。”
李锦明插话说:“今天上午,就吵着要办理出院手续,想等你来了,跟你回去。”
蓓蕾突然问:“对了,韩少良抓起来了吗?”
蓓蕾不出声了,脸色有些不安和尴尬。
蓓蕾看着她的脸色,敏感地追问:“怎么啦?他逃了?”
“嗯,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你们。”蓓蕾有些愧疚地说,“昨天下午,公安人员赶到那里,晚了几十分钟时间,他逃了。”
“怎么会这样?”蓓蕾的脸色沉下来,眉头也皱了起来。
“是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