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话中的谜吸引得心浮脚痒,决定去看一看。
去之前,朱金和给苏红玲发了一个微信:不好意思,今晚我有事,以后再联系吧。
她要钓我,我也要钓她,不能轻易上钩。不易上钩的鱼才是大鱼,才能引起钓者的兴趣。
果真,苏红玲马上来了回信:领导就是忙!那好吧,我就回去了。本来,我想跟你好好聊一聊的,晚了,就住在电大里。希望局长大人,下次一定不要再推辞,好吗?
六点半,朱金和按约来到张多勇说的那个饭店包房里。这是市里最高档的饭店,他吃过好几次了,不足为怪。
让朱金和感到意外的是,这么大一个豪华包房里竟然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好奇地问:“还有人吗?”
张多勇坦然地说:“没有了。要多少人做啥?闹哄哄的。今晚,我是专门请你,朱局,请你,可真不容易啊。”
说话间,几个小姐来上菜,一放就是一桌美味佳肴。朱金和赶紧说:“两个人吃得下这么多吗?别浪费,啊,少要一点。”
张厂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又不要你付钱,你心痛什么?”
开始喝酒吃饭。几杯五粮液下肚,朱金和见张多勇还不开口进入正题,有些迫切地单刀直入:“什么事?说吧。”
张厂长说:“没什么事啊,今晚就是请你吃饭喝酒,洗澡,放松放松,不谈任何事情。”
这有点出乎朱金和的意外。他以为今晚酒一喝,张厂长就会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塞给他,然后直奔主题。
既然不谈事情白吃饭,那就放心大胆地吃吧。当官,出来吃饭是最正常的事,你只要高兴吃,有功夫吃,天天都能撑死你。
这就是今晚的神秘之处?朱金和一直在怀疑地观察着张多勇的反映。
不会吧?现在这个社会上,好像没有这么好的人了吧?让你白吃饭,不办事。
于是,他谨慎地说:“我可要跟你说清楚,我只是一个副局长,没有权力给你办什么事,你不要搞错了。”
“哈哈哈。”张多勇突然哈哈大笑,“哎呀,朱局长真逗,笑死我了。来来,喝酒。”
几杯酒下肚,张多勇眨着眼睛,有些神秘地说:“谁看不出你们局里的发展趋势?稍微有点眼光的人,都不会把感情投给快要下台之人的……”
“你,这是什么话?”朱金和一听,心里有些不高兴,这也太势利了吧?况且人家还没有退休,我还不是正局长,官场上的事情谁说得清?
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啊?这样下去太危险了。他沉着脸说:“你们这样做,到底是为我我,还是想让我走歪路啊?”
张多勇打着哈哈说:“朱局,别太认真了,这里,不是没有外人吗?在外面,我会注意的。来来,吃菜,吃菜。”
喝得头脑晕乎乎的,张厂长把他带到市里那个最高档的浴场去洗桑拿。
朱金和来过几次,都是别人请的,所以再高档,他都无所谓,也很熟悉。前面的一套程序,他熟门熟路自己完成了。
所不同的是,今晚洗好澡,张厂长没有把他往休息大厅里领,而是领进了一个幽暗的小包房,里面只有一张床。
这时候,张厂长真的一脸神秘,不跟他说什么,就关门出去了。一会儿,他领进来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小姐,亭亭玉立在朱金和面前。
张多勇俯下身,附耳对朱金和说:“她刚从四川来,才十六岁,包你舒服。”说着,就转身带上门走了出去。
“喂,喂,张多勇,你搞什么名堂?”朱金和赶紧喊道,“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不要,我不要……”
正这样叫着,那个稚嫩的小姐走上来,往他大腿边一坐,看着他说:“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