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姐说的没错,不论他在太医院,还是在这里,结果都一样,他救不了皇上。
“你们也都下去吧。”
“是。”小宫女退了下去,可是小晴说什么也不想离开,没想到被小宫女点了穴给硬拖下去了。无月虽然也觉察到了这点异样,但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在乎毕剑是否能活着。
众人离去后,无月便静静地躺在了毕剑的身边,她的手就这样紧紧地牵着他,这一幕是她曾经想象过的美好,但是现在突然间觉得好累啊,爱恨痛已经超出承载地塞满了她的心。“毕剑,你一定要活下去啊,你答应过我要陪我一起变胖的”无月已经恨得没有力气再去恨了,痛也已经让她痛得无法流出眼泪了,心仿佛揪成了一团。
慈宁宫里,太后亦是心急如焚,召来给皇帝看病的太医,一问不禁让她大发雷霆:“皇上不行了?你们太医院是干什么吃的?哀家不管你们如何,若是救不了皇帝,哀家就要你们整个太医院陪葬”太后一把将手中的佛经扔向了那个太医,管帽被打到了地上。
太医突然跪下:“太后,恕微臣无能,请您杀了微臣吧,只希望你能放过微臣的一家妻儿老小。”
“你好,来人啊,把章太医给哀家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章太医被脱了官袍,揭了乌沙,押入了天牢。
太后这阵子老是被气,老毛病比以往严重了许多。
“太后,您先消消气,待乌卓去看看再说。”
“对啊,乌卓,你的师父不就是药王吗?”这一急让太后把这事儿给忘了。世人都知乌其和制药天下第一,遂被称颂为药王,而乌卓既是他的养女,更是他的嫡传弟子,尽得药王真传。“好,乌卓,你赶紧去看看,一定要把皇上救活。”
“是,太后。”
乌卓独自一人来到承乾宫,她的性子和太后一样,不喜欢这个地方,更不喜欢住在这里的人。要不是皇上命危,太后忧心,她怎么也不想来这里。
“姑姑。”陵香向乌卓行了礼。
“带我去皇上那里。”
“这”陵香知道,乌卓姑姑来承乾宫肯定是奉了太后的旨意,可是小姐现在不允许任何人进去,这叫她如何是好?
“我自己去”陵香丫头分明是在有意阻挠她,皇上的性命危在旦夕,可不是这般折腾的时候。
“姑姑”陵香慌忙追了上去。
乌卓一把推开了门,却瞧见南无月正静静地躺在皇上的身边,不觉怒从中来,皇上都这样了,她倒好,还能这般的悠闲。可是不对啊,按理说,这南无月眼睛瞎了,耳朵可没聋她进门搞了这么大的动静,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乌卓赶紧跑到床边,发现南无月唇露赤黑,脸色长白,猛然一把脉才知她已服了毒。
没想到这个女子如此的痴情不,应该说他们都太痴情了,一个甘愿用命来守护,一个却也不惜生死相随。乌卓不觉对眼前的这个女子多了些许佩服。她不是乌丹珠,但她们都在用同样的方式去爱同一个人。
脉搏还在,只是很微弱。乌卓立即给无月点了穴,给她服下了解药。
其实,乌卓也并不是不喜欢南无月,只是这皇宫的悲情绝恋她已经看够了。皇宫的冷漠,皇家的无情,她伤不起,所以将自己的心层层包裹,附上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绝情刺,另上他人,勿伤自己。如果可以坦白,她承认自己外部的无坚不摧,只是因为内心太过于软弱,害怕受到伤害而已。
救了南无月后,乌卓又给皇上把了脉,不觉嘴角一丝放心的笑闪过。
“好好照顾皇上和那个你们家主子吧。”吩咐罢,乌卓便回了慈宁宫。
看看得救的小姐,再看看离开的姑姑,陵香知道姑姑还是没有变的,皇宫让她改变了一切,却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