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高警官要是有兴趣我这就给您叫几个！”服务生陪笑说。

    一个瘦高的警官突然说：“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叫佳佳的马子长得非常不错！”

    “对！叫她出来陪我们！”另一个胖将官说。嘴角露出淫荡的笑容。

    服务生为难了，摸摸头说：“二位警官不知道吧，佳佳姐是我们虎哥的马子啊！”

    “什么虎哥，他不是死了吗？叫那娘们出来我多给钱就是了！”高襄说。

    “不！不！不！高警官我们这小姐多的是我再给您介绍好的！”服务生说。

    “你咋这么磨叽！一天是鸡就一辈子是鸡，是鸡就得让人上，怎么？陪几天白虎就成了圣女贞德啊？”高襄说。

    “几位警官站在这里等等，我去问问。”服务生说。

    竹竿坐在白虎原先坐过的转椅上，老板台上摊开一本厚厚的账本，写着一笔一笔赤字的账目，一支注射器被胡乱地掷在桌子上，竹竿正闭着眼，喘着粗气，一副欲生欲死的样子，一定是刚刚注射了海洛因。

    “老板，我能进来吗？”门外传来小洁的声音。

    “嗯”竹竿应了一声。

    小洁一身职业装，恭恭敬敬的走进来。替竹竿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收拾好柱子上的注射器说：“老板，条子又来了。”

    “让他们来吧，虎哥的事他们没给闹大就已经给咱们面子了，别和条子闹僵了，将来还要靠人家担事呢。”竹竿说。

    “这个我知道，可是他们要小姐！”小洁说。

    “叫就叫呗，这很正常，告诉楼下的妈妈桑，给叫几个好的！”竹竿说。

    竹竿一直闭着眼睛，看也不看小洁，额头上的血管在海洛因的作用下鼓胀起来。汗如雨下。

    “可是他们要叫佳佳姐出位！”小洁说。

    “什么！？”竹竿一下睁大眼睛，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叫道：“那可是大嫂！姓高的这不是欺负人嘛！”

    “怎么办？老板？”小洁说。

    “我去看看，他姓高的要是不给我竹竿面子我就不给他面子！”说着，竹竿披上那件灰白的连衣帽衫，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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