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说:“老大让我绑架李秉疆的家人。”
“可是你手上有那种消息灵通有精明的人吗?说白了叫做帮会的大脑,绑架,不是靠一帮打手就能干的。”红隼说。
“这个我不知道。”野猪说。
“猪哥,你还记得玉石吗?”飓风说。
“对啊!玉石!色子王玉石!”黑剑叫道。
“色子王玉石?说来听听。”红隼说。
野猪点上支烟说:“那是当年,我在中心街刚站住脚。几个兄弟开了一家棋牌室。有一个小子总空手来,但一赢就上万。我和兄弟们就想做了他,可后来才知道,他是老千,聪明过人,我们抓了他。他说他妈病危。急需钱用,才会在我的场子里出千。我看他孝顺,就饶了他,还借了他一笔钱。后来他还了钱,我势力大了也不常去赌档了,就断了联系。听说现在去了万发赌城,到那当荷官。”
一行人直奔万发赌城,那是滨洲最大的赌档,霓虹闪烁,灯火辉煌。
赌城一楼是酒吧,让人炫目的灯光,舞池里火辣的女郎,古惑仔嘹亮的叫喊,调酒师花哨的动作,一派纸醉金迷。紧接着上了楼,吵闹声扑面而来。浓重的烟味儿,麻将的声音,色子的声音,扑克的声音,筹码的声音,钱的声音
走过一道暗门,穿过一条长长的无光走廊,打开一道铁门。
那里是赌城的核心,听说有大户来时,色子王会出手,一旦他出手,那些所谓大户出门时都会成为穷光蛋。老板叫大强,一路支应着野猪他们来到玉石所在的地方。这全靠野猪的名声,就是佐龙轩来了,也未必好使。
又来到一扇暗门,大强轻轻敲了敲门,即使他是老板,对玉石也是客客气气的,玉石可是他们赌场的摇钱树啊。
“谁?什么事?”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清脆明朗,像玉石相撞的声音。
“猪哥来了。”大强说。
“快请进!”玉石说。
门开了,里面支着一张自动麻将桌。这屋子比外面好多了,干干静静的。还放着小提琴曲。桌上摆着堆成小山的钱和筹码,劳力士和首饰,竟然还有借据。可见这些赌徒被玉石收拾到什么程度。最高的千术是什么?不是让你输个精光,而是让你输个精光而你还想赌下去。里面坐着一个短发男人,长得很帅,斯斯文文的,卡着一副眼镜。白衬衫,黑西裤,脸白得像玉石。脖子上挂着一枚玉质的色字。
“猪哥,有日子不来了。”玉石摘下白手套说。
“呵呵,现在忙了,怎么样,赢了多少?”野猪说。
“二百多万,不多,一帮福建的茶商,没有山西的煤老板有钱。”玉石一边给野猪点烟一边说。手上还信手把玩着一张一筒。
“现在整天窝在这里,还知道外面的事吗?”野猪说。
“听来赌的人说了点儿,据说现在中心区归乾坤门管?”玉石说。
“是的这几位都是乾坤门的干部,火神黑剑,红石君少,这是上海福氏集团的福少爷,这是武子,六零,飓风,这位我得叫大嫂,你叫渌姐吧。”野猪逐一介绍着。
“大家好,在下凌星石,绰号色子王玉石。”玉石说。
“玉石,我现在的大哥出了点事,想请你帮帮忙。”野猪说。
“猪哥你太客气了,只管说。”玉石说。
“听说过佐龙轩吗,那就是我大哥。”野猪说。
“魔族杀神?听说他杀人时像恶魔一样!”玉石惊叫。
“魔什么?”黑剑问。
“你们不知道?外面的人背后叫他魔族杀神。”玉石说。
“还真不是到大哥有这外号!”野猪笑道。
“他是你大哥!?”玉石说。
“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