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妃这两个字,呵呵冷笑,十分不客气地开口道:
“大王说得好自信那!现在比赛还未结束,一切未定。大王不嫌这话说的太早了吗?”
“小珠的水平小王虽然不才也是看得出的,她绝对不会赢到最后去。”
烛阴掐起腰来,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所以她早晚是小王的人。倒是陛下你,身为她的师父,却孤男寡女的与她共处一室,虽然是疗伤,但是关起门来实在让人容易浮想联翩啊!为了这丫头的名节,还望陛下自重吧!”
“原来大王一直赖在我这里不走,是为了这个。”
孟章笑着乜斜了他一眼,却对他如此直白的挑衅全然不避讳。
然后他站起来与烛阴面对面地逼视着,飞扬的丹凤眼里满是不屑和笃定的邪魅:“如果,我告诉你,我也喜欢这丫头呢?”
“孟章!她可是你徒弟,你们师徒之间怎么能有这等想法!”
烛阴想不到孟章居然会如此坦率大胆的承认,虽然他刚才有些醋意,却觉得到底是师徒,就算孟章有什么‘歪心思’,也会被个师徒名分压住。
却想不到孟章行事一向是出了名的邪性,从不按理出牌。
这般坦率大方的承认,倒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同时有种又羞又恼的感觉。
“师徒又怎样?谁规定师徒在一起就是大逆不道了?”
孟章自信而又不屑的目光里灼灼的都是某种迫人的神采:“只要这丫头愿意,我宁可弃了这帝君之位不做,也要带她去做个神仙眷侣。”
“帝君真的不是开玩笑吗?”
烛阴也恼了,漆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就算你不在乎名声,也不在乎小珠的名声吗?说什么她愿意,我看是你在故意引诱她吧!”
说着,他手中一挥,就多了一条黑色皮鞭,迎面照着孟章打过去。
啪!
鞭子被孟章徒手接住,紧紧地握在手里。
然后他依旧笑得风轻云淡,不冷不淡地缓缓说道:“是不是引诱也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至少我不会像你这样一厢情愿的强迫她。至于她要选择谁,也应该等她醒来自己决定。大王在这里吵吵嚷嚷的,也不嫌失了身份吗?”
说完,孟章把烛阴手里的鞭子一甩,就把烛阴一同给推了出去。
烛阴脚跟一顿,抵住高高的红木门槛停住了那强大的惯力,满是怨恨地盯着孟章,心里暗自发恨道:
现在才是夏月二十,明月尚满,若要动手,我不是他苍龙帝君对手。
更何况小珠还在这里静修,若是真的打起来,对那丫头也不好。且忍着他这口恶气,等过两天到了晦月老子法力大盛时,再来与他算账!
主意打定,他才恨恨道:
“好,孟章帝君。你好得很。既然我与你们有言在先,要等小珠赛师大会结束后看她结果而定。那么,这笔账老子且与你记着。咱们走着瞧!”
“慢走不送。”
孟章抱着双手在胸前,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微笑,懒洋洋地说道。
烛阴无可奈何地甩袖而去,孟章才慢悠悠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朱雀尾羽,若有所思地俯视着床上的苟小珠,嘴角微微一挑,把那朱雀尾羽化作一片红色透明的薄膜,贴在她脸上那些伤疤上面。
念了几句咒语,他伸出厚实有力的大手,轻轻覆盖在苟小珠昏迷的脸上,红光在他手掌上缓缓滑动着,仿佛水一般流动,又好像宝玉般晶莹。
一眨眼功夫,苟小珠敷在脸上的红色光芒不见了。
她脸上的那些难看的伤疤也都不见了,变得光洁滑嫩。
孟章仔细凝视着昏迷中的苟小珠,不由得眼睛都亮了:
只见她一张较好